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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
“你知道他的債主有哪些嗎?”
“不用認識,知道名字就行。”
江野想了下,“有個叫胡三的,還有個叫賈海的。其他的我就不記得了。”
“行,我知道了。細節再跟我說說,借條之類的有嗎?”
晏樺有了主意,心情也好了許多。拍著江野的腦門道:“走,出去吃飯。”
“橋哥,你是有什麼辦法了嗎?”江野想要知道他哥想出什麼招了。
“你不用操心,乖乖在家就行了。”
當天晚上,晏樺就給峰子打了電話,問認不認識一個叫胡三或者賈海的。
“胡三我不知道,賈海我倒是清楚,我有個堂哥和他是親戚,之前在南州區開了個賭場,不過聽說被警察封了,他人也跑外地去了。你問這幹嘛?”
“就他了。”晏樺拿定了主意,這人不在南江,最好借他的勢了,況且峰子還有些親戚關係。
“你去找幾個人,兇一點,壯一點,最好臉上有疤,身上有紋身”
“幫我個忙。”
峰子在另一邊激動道:“咋了,要幹架,我靠,一來就玩這麼大?”
“幹你個錘子,我是良民。”晏樺一陣無語。
“我讓你找演員,不是讓你找流氓。”
“幫我找幾個,等江成這個王八蛋再到我家樓下在晃悠的時候,你就帶人去堵他。問他什麼時候還欠賈海的兩萬塊,99年在南州區葡萄灣賭場的債。”
“你明白我意思嗎?”
峰子自小跟晏樺一起長大,聽他這麼一說,瞬間明白了。
“還得是你,腦子轉得快。”
狐假虎威,真的債主找不到,假的還不行嗎?
總之把這個王八蛋唬住,以後別來他家門口晃悠就行。
峰子的速度確實很快,找了自家的幾個表兄弟,都是廚子。光頭,凶神惡煞,把江成堵在巷子裡,甚至都沒動手,就把這人趕跑了。
聽筒另一頭,峰子眉飛色舞地說著那天的場景。
“我堂哥聽說這事,還特意給賈海打了電話,居然真的聯絡上他了,他就把這事一說,賈海就把欠條資訊什麼都告訴我們了,還讓我們如果能要上債就要。”
峰子粗著嗓子模仿著堂哥的語氣道:“海子去外地前,特地給我交代了,讓我務必要把他在南江的債都收回來。”
“笑死我了,慫包一個。就知道拿老婆孩子撒氣,呸!”
峰子得意道:“反正以後再讓我在這片看到他了,我就按這招來。”
“多謝,回頭請你們吃飯。”
晚風吹過晏樺的髮梢,他靠在松樹下望著天上的月亮,月光拉長了他的影子,一人一樹顯得有幾分孤寂落寞。
不過好在心裡的一件事暫時告一段落。
日子又過了一年,江野的個子也像樓下的向日葵一般往上冒,只是一天比一天黏人。
這天車行來了個老主顧。
老遠看到人來,周扒皮就站在門口諂媚地笑道:“宗老闆,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周扒皮口中的宗老闆是個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在國外長大,近些年回國發展,出手闊綽,常年一身裁剪得體的西服,頭髮永遠被髮蠟梳得一絲不苟,開的永遠是原裝進口的豪車。
平常都是他司機過來,今天沒想到真人親自來了。
他公司名下的車都是在建設車行修理的,因此周扒皮看他就跟看財神一樣。人還沒下車,就到車門口迎接了。
王潤平冷笑一聲:“瞧周扒皮那樣,恨不得給人當腳墊。”
晏樺心思卻沒有在周扒皮身上,死死盯著後面一輛皮卡上的摩托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