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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牽連到她,她只能閉門謝客,在清樂坊的日子越發難。
又是一陣問訊,無論是姜恆樟的隨從,還是清樂坊中人,無一例外肯定是姜恆樟先動的手,且自恃人多,在對面趙公子倒地後仍拳腳相加。
問完話,姜家無權多留人,送了清樂坊幾人出去。
韞棠輕聲吩咐採梨,給那位杏瑤姑娘塞了一張銀票。
她看得出,那是個惹人憐愛的無辜女子。
商議半天,依舊沒有好辦法,只能一面向趙家賠禮,一面去京兆尹府暗中打點。
最好是能見到趙員外郎和趙公子一面,當面謝罪。
……
夜色漸漸深了,姜尚書讓妻女先行回去,莫攪擾老夫人休息。
他自己則回書房中,再想想其餘法子。
安氏默默領了姜家幾位姑娘退下,出了這樣大事,姜清棠溫書的時辰不得不被耽擱。
“韞棠從宮中趕回來一路辛苦,不如去我院中用些宵夜罷。”
被安氏叫住,韞棠出於禮數停下回瑾和院的腳步。
她回身,月光暗淡,安氏旁邊簇擁著十幾名僕婦,難得地擺出了姜府當家夫人的架勢。
論名分,安氏乃姜府繼夫人,是她無可辯駁的長輩。
安氏這些年甚少敢在她面前拿喬,對她從來客氣謙讓。
如今,是要亮明長輩的身份了。
韞棠靜靜道:“好。”
琴心院與韞棠記憶中的模樣有些不同,正房中貴重考究的擺設隨處可見,裝點出富麗之色。
安氏院中就有小廚房,她吩咐人做了甜羹來。
姜婉棠、姜妙棠在一旁陪坐,同胞的兄弟惹了禍事,她們自然比其他姐妹上心。
韞棠被安氏引著坐在副位上,採梨採桃侍立在她身後。
她聽著安氏從幼時她們姐弟幾人的相處說起,說到姜恆樟是如何敬重她這位長姐,愛護姊妹。
安氏言辭懇切,或許從前是融洽相處過罷,只是太過久遠,韞棠記憶早已模糊。
曉之以情後,安氏接著說道姜恆樟一直在外讀書,難得歸家,人都瘦了一圈。
“樟兒做事有分寸的,必定是清樂坊中人教唆,才讓他鑄成如此錯事。”
姜妙棠憤憤道:“母親且看今日進府上的舞姬便知,工於裝扮,可勁兒的扮柔弱,二哥就是受她蠱惑。”
她說話毫不客氣,姜婉棠輕輕搖頭,並不贊同四妹如此編排那杏瑤姑娘,只是終究沒有開口反駁。
安氏道:“那趙員外郎不過五品官身,卻一直咬著樟兒不放,說不定是背後有人指使,想要陷害樟兒。”想到京兆尹府牢中會是何等境遇,安氏憂心忡忡,“萬一樂坊中事根本就是有人設下圈套,樟兒是上了他們的當!”
“沒有憑據,還請母親慎言。”韞棠出聲提醒,這是她進琴心院後為數不多的話。
“長姐何意?”姜妙棠立刻維護安氏,哪怕韞棠根本沒說什麼重話。
姜婉棠按下這個妹妹,與韞棠致歉。
安氏還指望著韞棠能為她求一求人,姜尚書提起過,工部的趙員外郎曾是章太傅門下的學生。
章老太傅素來疼愛韞棠這個外孫女,說不定肯看在韞棠的面上出手相助。
畢竟姜氏一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韞棠再出挑又如何?嫁人後還是要倚仗孃家兄弟。
這個道理她應該明白。
再不濟,韞棠在宮中為官。女官官位雖不高,但能見到數不清的貴人,總能攢下些人脈。尋常赴宴,那些王妃夫人都對韞棠禮遇三分,總有說得上話的。
“你父親可是正二品的尚書,卻任由差役將你二弟帶走。他都如此,我真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