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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這於小姐女扮男裝考科考的事捅了出來,自家公子又對於小姐如斯上心。若是讓郡主瞧出了端倪,這宰相府裡頭估計沒個安生日子。
一邊是並未退親以為早亡的未婚妻,一邊是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美嬌妻。
細雨一想到兩位貴女對上的場景,他都替他家公子頭疼的慌,頭都要大。
不知道是於家大小姐厲害還是郡主拔得頭籌。
主子的事也輪不到他這一介奴僕置喙,他便老老實實做個鋸嘴葫蘆。
這美人恩還是讓他那多情的主子去消受吧。
細雨半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將兩位新科士子迎進宰相府邸。
按理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那眼睛恨不得長到天上去。他和子容不過是偏遠地區來的寒門小子,僥倖得了功名。竟得「主座」面前的小廝禮遇,不可謂不稀奇。
李善長自覺自己沒這本事,自己應當是沾了子容的光。畢竟在西府的時候,許侍郎便待子容不一般。明眼看過去跟其他士子沒什麼區別,但是他倆站在一處,就有一種難以描摹的細流在他倆周身纏繞。
且半個月前「主座」突然出現在狀元街那樁小院子裡問自己打聽子容的下落,他便料定「主座」與子容不一般,而今在宰相府邸又得禮遇,更加坐實他的猜想。
李善長跟蘇子容打了好幾次眼色,這傢伙就當沒見著,他弄了個沒趣,也就老老實實走路。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便到了許庭策的書房。
這個地方以前於雪濃沒少來,許庭策坐在上首讀書寫字,她便找一個蒲團靠在書架旁,許庭策的書房有一巨大的書架,許庭策知道自己喜歡看時興的畫本子,他便在最靠近蒲團的那一層專門放置畫本子,讓她抬手便可取到。
許庭策不可謂不細心周到,於雪濃有些感慨。
當於雪濃踏入許庭策書房的時候,她便發現他的書房並未變過,甚至蒲團的位置還是當年她在時候模樣。
眼觀鼻鼻觀心,想來是許庭策特地佈置的。
但這又是何必,他們之間斷無回頭的可能,除了讓彼此徒增困擾,當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他對她的好,現下對她而言全是負累。想來是許庭策順風順水習慣了,難得碰了一次釘子,想來是被激起了男人的好勝心。
你瞧人陸公子多幹脆,在守山寺拿到他想要的令牌,便立刻收起平日裡輕薄浮浪做派。
還頗為正式的跟她一揖到底,臨走之前倒是說了句,“今後若是有麻煩可傳訊於他,無論他身在何處,他必然趕到。”
那時候於雪濃倒也沒反駁,只是瞧著陸時雍英挺的眉眼,沒由來的她想給他添點堵,臉上帶上惡趣味,“陸公子,庭策哥哥走之前,我讓他幫忙通知一下刑部的人,畢竟刑部出了一個逃犯,守衛京城安全人人有責不是。”
聽完於小姐的這番話,原本想伸出手捏捏於小姐白瓷似的臉頰的手頓住了。
於雪濃順帶起身,站在亭外回頭看他,“就算你拿到令牌的考驗!”
陸時雍倒是渾不在意,京城裡頭的指揮使多年未曾見血,都是一杆子繡花枕頭。他們想攔他,借他們八百個狗膽也攔不住他。
既然於小姐有興致想玩玩,他也不會掃於小姐的性子,陪她玩上一局。
西府的形勢愈演愈烈,邱將軍或明或暗來了不少訊息,仰頭看看旭日,自己確實在京城耽擱得太久,西府裡頭被自己狠狠修理過計程車族,怕是又起了心思,一面外敵一面內患,邱將軍怕是有些獨木難支。
他得回了,無論他願不願意,他都得先回到西府。
還好西府的朔風還未吹到京城,京城裡頭仍舊是一派輕歌曼舞,歌舞昇平的太平模樣。
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