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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桿兩側,將自己的性器在他下巴上蹭了蹭,留下一點淋漓的水光。
“自己舔。什麼時候舔硬了,就什麼時候放你進去。”
顧北知驀然抬頭看了一眼我,眼裡的野性獸光轉瞬即逝。他幾乎是順從的張口含了進去,非常配合的直接吞到底,舌尖纏著根部打旋,上顎摩擦著莖身,極盡討好之能事。
數分鐘後,我扶著他硬挺的陰莖,在自己已經被舔得柔軟的穴口摩挲。顧北知在我胸前、頸窩磨蹭著臉,無聲的催促我。我微微含著他的耳尖,揪著他的乳頭,微微閉上眼睛,慢慢地往下坐。他的莖頭太大,所幸潤滑足夠,順著力道慢慢吞吃,也是可以一點一點進去的。
吞到底的那一瞬間,我和顧北知同時發出了一聲喘息。他仰起頭,眼睛波光粼粼,含著某種未知的期待,亮閃閃的看著我。
這個姿勢,實在進得太深,我忍不住在他臉側啃了一口,表達了一下不滿,才試探性的開始前後套弄。初初幾下還好,後面不知道從哪裡擦了過去,我只覺得鼠蹊一陣陣繃緊,忍不住蜷起了一點身體,喘息著停下了,想等那一陣酥麻緩一緩再過去。
“寶寶?”顧北知看著我,噙著笑意:“累了嗎?怎麼不動了?”
我正在竭力對抗著這股陌生的情潮,聞言很不耐煩的推了他一下:“別吵,我沒累,就是休息一下。”
顧北知很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那你累的時候喊我噢。”
我一邊勉力再次吞吐起來,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喊你幹嘛?”看了看被我用皮帶結結實實綁著的他,嘲笑的戳了戳他被束在胸前的雙手:“你現在能幹嘛呢?”
顧北知眯了眯眼,笑容驀然擴大。
我太熟悉他的每一個表情,他這個笑容不像是剛剛那種寵溺的、溫柔的,反而露出一排白牙,嘴角上揚的角度都帶著狼氣。我頓時後頸汗毛豎直,下意識就想站起來轉身就跑。
——他只併攏了雙腿,大腿肌肉驀然發力,膝蓋如鋼鉗般夾緊了我的腰,把我剛站起來的一點高度又歸零。然後舉起雙手,舉到我眼睛那麼高,在我逐漸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睛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脫了皮帶的金屬扣,兩手一抖,輕輕鬆鬆從裡面脫了出來。
“我學會的遠比你想象得多,寶寶。”他笑著說完這句,抓小雞仔一樣,一把抓住了掙扎著想跳起來的我,反手摜在被褥裡,一手抬起我的腿攬在肘彎,下身便是一記連根沒入的頂弄,頓時頂得我頭皮發麻,一聲叱罵緩緩散在了喉嚨裡。
“呃——唔——”
獵槍對準了掙扎的獵物。
野獸露出了森白的獠牙。
這一場盛大的交歡,一直持續了好幾天。我基本就是睡醒——被抓起來喂點東西——被按回去肏弄一頓——昏睡——睡醒的迴圈。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手機的鬧鐘響起,我迷迷糊糊抓著手機看了看時間,顧北知也把頭伸過來,有點訝異的說:“你怎麼翻出了這張照片?”
照片是翻照,本體應當是一張年代有些久遠的黑白紙質照片。女子有著典型的日耳曼人相貌,高鼻深目、姿態優雅,最難得的是唇邊一抹恣睢而鋒利的笑容,讓她頓生幾分與常人區別開來的銳氣。男子則是典型的東方溫潤公子,穿著盤扣長袍,唇邊的弧度很含蓄,直視鏡頭的眼睛卻全是笑意。
“你手機裡的,忘記刪了吧,我覺得好看,順手就設成桌布了。”我隨口道:“是你的父母嗎?”
顧北知凝視著螢幕,沉默了好幾秒,才帶著喑啞的回答:“是我的母親維利亞納夫人,和顧陽。他們沒有舉辦過婚禮,但按照顧陽的意思,帶母親進過顧家的宗祠。”
我說:“禱告天地祖先,那想必是個良辰吉日。”
顧北知的神情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