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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哥喊:“海波啊?你千萬別上火。”海波腳步未停,只是側過頭說道:“沒事賢哥,我覺得屋裡頭有點憋屈,我出去透透氣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張海波走出賢哥辦公室後徑直來到金海灘樓下。此時此刻,他心中猶如刀絞般疼痛難忍。那個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如今卻已陰陽兩隔。就在前幾天,他們還一起談笑風生,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並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而世事難料,轉眼間便已是天人永訣。這樣沉重的打擊,換作任何人恐怕都難以承受。
海波在金海灘外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隨後,他拿起手中的大哥大,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二黑的號碼。電話接通後,海波沉聲說道:“喂,二黑呀,我是你波哥。”聽到海波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二黑連忙安慰道:“哎,波哥?你看你這頭節哀呀。”
海波沉默片刻,繼續問道:“二黑,你知不知道喬軍他們經常在哪些地方活動?”
二黑一臉為難地看著海波說道:“波哥呀,您看剛才賢哥也和我打過招呼了,您就寬限我一些時日吧。等我把事情打探清楚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知於您,可以嗎?”
海波皺起眉頭回應道:“這樣吧二黑,喬軍既然在你們延吉那個圈子裡頗負盛名,那麼他必定會時常現身於某些特定場合之中;又或者可以說他必然有其固定據點才對。以你二黑在江湖中的地位身份,難道會不曉得那些販賣毒品之人的藏身之所不成?”
聽到這話後的二黑連忙解釋起來:“哎呀波哥,並不是小弟有意隱瞞實情不願相告哇!實在是目前尚未查明真相之前不敢妄言吶!不過據我所知這群販毒分子、玩麵粉的傢伙們常常出沒於一家名為‘紅林歌舞廳’的地方。畢竟那裡可是個藏汙納垢之地皆盡做些不法勾當哩!至於我本人嘛其實也只是道聽途說從未親自涉足過此地罷了。待小弟進一步查清其中緣由包括喬軍是否在此活動以及此場地是否屬於他,之後定當向您如實稟報!”
海波在電話裡說道:“好的,二黑,多謝了!我明白了,一旦有任何訊息,你立刻打電話告訴我。”而另一邊的二黑並沒有多想什麼,回答道:“行,波哥!”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海波坐在那裡反覆思考著,心情愈發鬱悶和憋屈。這時,負責看守場地的小喜子聽聞此事後,走過來安慰海波:“波哥,人已經不在了,您千萬別太傷心發火啊。您想想看,立國兄弟染上了那個東西,每天都瘦弱不堪,過得十分痛苦,說不定這樣對他而言也是一種解脫呢。”然而,海波只是搖了搖頭,低著頭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海波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一般,突然毫無徵兆地站起身來,腳步堅定而迅速地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一旁的小喜子見狀,心中十分詫異,連忙開口問道:“波哥,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怎麼這麼著急?”
海波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小喜子,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的神情,緩緩說道:“我心裡實在憋得難受,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千萬別告訴賢哥,我過會兒就回來。”小喜子看著海波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同情之意。他明白海波此刻內心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或許出去透透氣能讓他稍微緩解一下心情。
然而,此時的海波卻並非如此想法。他的內心早已認定這件事情與喬軍脫不了干係。海波這個人一向重情重義,尤其當他想到楊立國如今孤身一人離去時,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憤恨。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下定決心要親自前往延吉尋找喬軍,為死去的楊立國立下公道。海波來到車旁,熟練地開啟車門,然後將車牌照卸下放在一邊。接著,他又走到後備箱處,取出幾支裝滿子彈的槍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