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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兩個孩子,太冒險了。若是藥材丟了,丟就丟了,你們要是出點什麼事,讓師傅怎麼辦?啊?”
柳青和笙兒耷拉個頭,站在那乖乖聽師傅訓斥。
“好在這次有驚無險。不過——”師父話鋒一轉,“若有下次,就別叫我師父了。”
“你們是醫者,記住了,活命最重要,命都沒了,你爭來換來的還有什麼意義呢?”
“行了,你們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兩人應諾著回了房。
琉璃餓的在窩裡直哼哼,笙兒忙找來牛奶喂她,小傢伙喝足了,又沉沉睡去。
笙兒卻躺在床上睡不著。
每個人都在努力變強,就連火火都接受傳承,在變強的路上了。
“我也想變強,我該怎麼辦?”
翌日,天剛矇矇亮,笙兒就拿著本醫書研究起來。過午時,練習抓藥,入夜練習飛針。
如此往復,十天下來,笙兒抓藥不需上秤,幾兩幾錢分毫不差。針灸之術也更加精進,即使光線不濟,也能識穴定位,甚至飛針之技,隔米也沒問題。
對於笙兒的進步,師父師兄兩人嘖嘖稱奇,見過天才,沒見過這麼天才的。
兩天後,仁心堂開業。
鞭炮聲起,遮擋牌匾的紅綢被用力扯下,仁心堂三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笙兒,不,從此以後得叫柳芽了。
柳芽輕紗遮面,柳青以掌櫃的身份在人前致辭:
“各位鄉親,各位父老,各位老闆,早上好啊!鄙人柳青,舍妹柳芽,師承醫仙白風竹他老人家。今日,我們秉著濟世救人的原則開設仁心堂,就是為了讓咱們老百姓不再受病痛的折磨,也讓生命垂危之人多添幾年壽命。”
“所以開業前三天,凡在我們仁心堂看病抓藥的,藥材一律八折,診費分文不收!”
“好!”
“好!”
圍觀的百姓鼓起掌來,大聲叫好。
“哎呀,聽說柳青可是神醫啊?咱們老百姓有福了。”
“可不是,我婆婆前天腰扭了,我這就回去帶她來看看。”
“我阿爹一到陰雨天就腿疼,我也帶阿爹來。”
不一會兒,仁心堂外就排起了長龍。
笙兒坐診,柳青則站在櫃檯前抓藥。
“怎麼是這個小姑娘坐診呀,行不行啊?”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大嬸,這大嬸一看坐診的不是神醫,就有些信不過,出言非議著。
“大嬸,我行不行,您試試不就知道了,再說,神醫也在呢,能允我亂診不成?”
“啊,也是也是,那你就幫我看看。我這兩天總是頭暈,噁心,尤其低頭做活,頭暈腦脹,這脖子後面也疼,脖頸僵硬僵硬的。”
“把手伸出來。”
大嬸很配合的伸出手,把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手腕。
笙兒把手指搭上去,凝神細聽,片刻後收回手,拿過來一排銀針。這銀針還是師父親自給她打造的,這是第一次正式用它治病。
“大嬸,您沒別的毛病,就是頸椎有些問題,不過可以試試針灸,保證立竿見效。”笙兒無比自信地和大嬸解說建議著。
“這——”
“這位大嬸,你快點,我們還都等著呢?你要不看,就給後面的讓讓地方。”後面看病的人看她猶猶豫豫頓時不幹了。
“著什麼急?我還沒看完呢?那大夫,你給我治吧!”後面人的一番催促,讓大嬸下定了決心。
笙兒讓大嬸坐好,一排針,她的手在上面輕輕一拂,針就到了手中。還沒等大嬸感覺到疼,針已經穩穩插在了她頭部的穴位上,一刻鐘後,笙兒手一動,針就已經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