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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尋歡挑起眸子,“我怎麼對你不好了?”
陸承宴低聲說:“叫我吃藥,都不餵我一下。”
沈尋歡自青春期開始,男女關係的界限早就建立,平時跟秦嘉熠也是姑侄相稱,倒不必太機會,但跟陸承宴,她不知怎麼的,很容易就臉紅心跳,甚至貪婪的想索取更多。
腦子裡開始放電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會不會趁虛而入對他做點什麼,她很難說……
主要是……他看起來比小電影上的男人會做多了。
跟所有懷春少女一樣,她也好奇,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怎麼就能爽出那副鬼叫的樣子?
陸承宴睜眼看了她半晌,眼球灼熱,終是忍不住緩緩閉上。
沈尋歡清了清嗓子,收回見不得人的想法,一本正經的說:“別犟了,起來吃藥。”
陸承宴不是她肚裡的蛔蟲,不知道她腦子裡裝了些啥,癱在床上,不肯開腔。
沈尋歡知道他八成帶些故意的成分,無奈問:“那怎麼樣你才肯吃?”
陸承宴閉眼道:“不吃,心情不好。”
沈尋歡詫異問:“怎麼了?工作不順心還是家裡沒錢了?不用擔心,回頭我去胖墩哥哥的保險櫃裡扛點錢回來。”
陸承宴想說教,想叫她別老去坑胖墩,奈何沒力氣,好容易憋出一句:“哼!”
沈尋歡問:“因為我沒把藥餵你嘴裡?”
陸承宴眼皮下的眼球明顯動了動,眉頭雖未舒展,卻是一幅預設的狀態。
沈尋歡啞口無言,陸承宴什麼時候變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該不會廢了吧?
“我給你喂藥,你吃完了好好睡覺行不行?”
她是真的困,哪怕發生天大的事,她每天八小時的睡眠是一分鐘都不能少的,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就想趕緊從這間房間出去,右拐回自己床上。
陸承宴半眯著眼睛,頭昏腦漲,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胃裡翻天覆地,就在他忍著不吐的時候,冰涼而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
他驚蟄般睜大眼睛,當場清醒。
兩粒膠囊被她抵到嘴裡,濡溼的舌尖迅速抽回,留給他久久不能釋懷的回甘,不知是膠囊外面的糖衣太甜,還是她的唇太甜,大約是後者。
在他細細回味的剎那,她毫不客氣的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微微張開雙唇,把溫水灌入咽喉。
陸承宴甚至連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藥吃完了。
她砰的一下放下杯子,頭也不回的走了,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絲般順滑。
房間內只有他一人,從半死不活的躺著,到挺直脊背坐著,前後不過1分鐘。
假如心跳的聲音被放大,那麼現在的陸承宴已經聾了。
舔了舔潮溼的嘴唇,舌尖不自覺的點了點上顎,一種奇異的快感襲來,如燎原之火,摧枯拉朽,向死而生。
她居然,親在他唇上了!
藉著喂藥的名義,她親他!!!
事情的後果是,陸承宴半夜請假,天泛白才入睡,夢裡還忙著參加自己的婚禮,站在他身邊的新娘,穿著沈尋歡在青少年主持人大賽決賽場上穿的那件魚尾裙……準確點說,新娘是沈尋歡。
……
瑪利亞高中,高三火箭班教室門口。
正是上午的課間休息,沈尋歡吊兒郎當靠在走廊上,視線時不時的往前面看,不多會兒,果然看見一隻黑色的塑膠袋子,塑膠袋子後面藏著一張熟悉的臉。
杜思雨扛著塑膠袋殺過來,習以為常的把東西揣她懷裡,“接著!看我對你多好!成天擔心你吃不上辣條肉脯,喝不上碳酸飲料,這都是我對你沉甸甸的愛!”
沈尋歡面無表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