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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四人,人行道上的四人,就這麼互相對視著。
楊西語抱著臂靠在門邊,斜過頭靜靜看遲霧,倒不像前兩次見面那樣不怎麼友好帶點明裡暗裡的敵意,這會態度很冷漠,面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遲霧看向盛薏,點頭:“嗯,有課。”
“哦。”盛薏歪了下腦袋,眼睛亮晶晶的:“那要不要逃個課?”
“不了。”遲霧看她:“你們玩吧。”
“行吧。”盛薏有點兒失望的坐正回去,拉下墨鏡又轉過頭看遲霧:“你知道今晚來多少人嗎?這你都放心呀。”
遲霧微挑下眉,沒什麼反應,嘴裡還嚼著剛才邱粒給的糖,只“嗯”了一聲。
這麼互相望了會,盛薏直勾勾地看著遲霧鎖骨上的銀鏈,層次自然的髮梢,領口處露出的紅痕,很淡,哪怕用指腹搓了下,也能弄出這種印子來,讓人不好確定是以什麼方式弄出的痕跡。
不知道在想什麼,盛薏看了半天,微哂地把墨鏡戴好,轟著油門走了,恰巧帶起一陣風,遲霧抬手,手腕往下,壓了下揚起的裙襬。
車走了,遲霧這才收回視線,邱粒墊著腳望了兩眼,又看遲霧,看她淡得不行又漂亮得讓人說不出話的那張臉,問:“你認識盛薏?”
遲霧“嗯”了一聲:“不算認識,怎麼了?”
“沒什麼。”邱粒聳下肩:“付濃的師妹嘛,小火過一段時間,就是黑料多,這會已經不怎麼出鏡頭了,沒好意思開口,早知道要個簽名。”
遲霧點頭,在滬市被陌生女人塞的那份雜誌,裡面的確有一張是她。
直到坐到教室裡,遲霧才看見談屹臣後面發來的資訊:【六天沒見面了。】
wu:【記這麼清楚?】
tt:【回了學校就沒見過,週日到週六。】
wu:【假期前調休,是學校額外上課。】
tt:【你沒有心。】
“”
因為明天上午沒課,遲霧上完課就走了,回自己那套公寓裡。
簡單洗完澡,遲霧清閒的坐在陽臺翻實習期做的一些ppt,給自己磨了杯咖啡,打著精神準備給談屹臣踩點發個祝福。
人不到場,但態度得到,不然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手機關機。
她敢保證,只要過了零點零五分她還沒發祝福,他那邊的電話就得打過來。
前兩年就是這樣,更別提今年,兩人完全換了一種關係。
秋天的夜晚微涼,遲霧穿了件白色的薄衫在外面,還沒把一個文件翻完,桌面的手機傳來震動,是李溪藤給她的訊息。
以為是新的教練找著了,遲霧點開看。
李溪藤:【談屹臣過生日?】
附帶了一張不知道從哪拿來的照片。
遲霧點開,是一張大全景照片,香檳沫從咖啡色的瓶頸口濺出,燈紅酒綠的背景,黑色的音箱架在側面的牆壁,半空
中漂浮著似有若無的煙霧和洋洋灑灑的紙片(),一群人圍桌而坐?()?『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或是靠在一邊,黑色桌面上倒著酒瓶子,酒液順著傾倒在桌面又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在這張照片裡,談屹臣站在中間偏左的位置,穿黑色的翻領t恤衫,是他格外鍾愛的一個潮牌,長袖被捲起三寸,露出腕骨,正和身邊的好友說話,勾著唇手搭在別人的肩上。
盛薏正端著酒從右側過來,眼神看向談屹臣那端。
遲霧看著這張照片,認出了樂隊的幾人,鄒風,夏思樹,楊西語,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一些年輕人,尤其是圍桌而坐的那一群,以楊西語為首,都是一家公司出來的,模特的架子很足,十個人六個把墨鏡頂在腦袋上方,翹著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