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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鍾寶林,一開口,眾人目光都齊齊朝她看去。
誰不知道那安神香是皇后賜給方修儀的,聽說方修儀日日都用,不曾間斷。
如此一來,誰有問題一目瞭然。
但皇后的東西誰敢說有問題,何況聖上的態度曖昧,結果出來之前誰也不敢妄下斷言。
除了皇后和德妃,在場沒有人知道那香是德妃給的。
皇后沒查出結果,本不想說是讓德妃替自己尋的,德妃背後是皇太后,這要是捅出來那可不是普通的後宮爭鬥這麼簡單,而是皇帝和皇太后之間的事,,到時候自己和父親都要受牽連。
皇后面色不改,寒冬十月,暖烘烘的銀絲炭烤著,額上滲的卻是冷汗。
座下長嬴突然開腔:“聖上和皇后娘娘自有明斷,咱們只要安分守己就是了,無權干涉皇后娘娘從哪查起。”
皇后看了她一眼,對方也回看過去,微微一笑。
長嬴果然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即便自己曾構陷過她,反正她也不知道,既然方修儀的孩子沒了,那就只能繼續用她了。
反正她這身子骨也懷不上,無所謂,不怕她翅膀硬了不服管。
“純美人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孟昭容樂得看戲,悠悠把玩著圓扇在光線下被穿透,柔荑轉著扇柄玩。
“誰能保證下一個不是自己呢?妹妹之前不也是被人構陷麼,若是大家都漠不關心,以後還了得?”
長嬴微微頷首,“昭容說得是,是妾目光短淺了。”
皇后端然道:“此事聖上自有定奪,不該有的閒話少議論,好了,都散了吧。”
當日晚上,江蓮又來了。
“純美人,該做的我可都做了,明天就看您的了。”
長嬴遞她一包賞銀,“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報酬。你放心,少不了你的。”
江蓮湊近了些,“我不要錢。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長嬴瞭然一笑,“你別急,現在不是時候。眼下我不過是個美人,怎麼能讓皇后宮裡的人做婕妤呢,你說是不是?”
江蓮斂眉,“我真的很著急。你還要多久?”
長嬴眼簾微垂,“這個不好說,不過我應該可以給你一個驚喜,就在下個月。”
江蓮面露疑惑,“下個月?萬壽節你有準備?”
長嬴咯咯一笑,“比萬壽節更管用。”
今夜越慈點名要去長嬴宮裡,江蓮急急走了。
越慈到時,長嬴已經沐浴更衣完畢。
香香軟軟的美嬌娘斜倚在榻上,一見了他,眉眼間含著憂鬱款款上前。
但今日氣色甚佳,不比往常病殃殃的面板蒼白了。
這讓越慈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的是,長嬴只是化了個健康些的妝容而已。
為的就是在今晚逆風而上,讓越慈在連續兩次痛失愛子後看到一個能讓他心情好起來的嬌人,而不是還需要他呵護照顧的病美人。
不過這兩種越慈都很喜歡就是了。
“陛下,”長嬴嬌滴滴地倚在他懷裡,“陛下累了吧?妾給您寬衣,早早歇息吧。”
越慈看著她微露的香肩,啞聲道:“你今晚怎麼這麼美?”
長嬴佯裝嗔怒道:“陛下的意思是妾平時不美了?”
這倒不是。只是穿成這樣,總不能真的蓋被子純聊天。
越慈把頭倚在她肩上,再次嗅到那股熟悉的香味。
“嬴兒,我從沒有這麼累過。”
長嬴的下巴頂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抿唇一笑。
這個疲憊的男人很顯然需要溫柔鄉的細心安慰了。
白日裡面不改色,威風凜凜的暴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