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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被擾了清夢,小孩兒皺了皺眉,搖頭甩開作亂的手,哼唧了兩聲,將臉更深地埋進鬱恆章胸口。
……
休息的這幾天舒琬也沒閒著,他把《閃耀舞臺》已經更新的幾期都補完了。現在節目還在播出海選晉級賽,單人或單團隊表演,由導師進行三輪篩選。
比賽播出了兩輪,由於是誰都可以報名的海選賽,參與的人員千奇百怪,各有特色,再配上後期剪輯,為廣大群眾貢獻了無數笑料。可以說節目前期的熱度都是靠這些奇人炒起來的。
長風破樂隊也在其中,不過他們是正經選手,經由兩輪篩選,累計下了不少路人粉,都等著他們第三輪晉級海選,登上真正的大舞臺。
舒琬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長風破樂隊憑藉實力晉級了海選賽,但沒能比得過節目組對熱度的需求。
喝醉那天舒琬能對著鬱恆章說出長風破三名隊員的名字,也全靠看節目。他現在已經把長風破的人都記了下來,也簡單瞭解了他們每個人的性格。
灰髮寸頭的是丁齊宣,長風破的隊長,主唱兼吉他手,性格張揚,說話拽拽的,喜歡和討厭都很明顯地掛在臉上;常明灝,樂隊鼓手,和舒琬一樣留著半長不長的頭髮,氣質憂鬱,幾乎不怎麼說話,打起鼓來很兇,一開口聲音則十分輕柔;馬英飛,樂隊的貝斯,話也不多,經常一個人傻樂,站在丁齊宣身旁,差不多是他的專業捧哏。
知道三個人誰是誰,舒琬也不敢和他們過多接觸。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他的防備心很重,因為不明白自己的處境,舒家人的態度又強勢,他不敢亂說話;後來被接進鬱家,接觸到的都是原主不認識的人,舒琬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人生軌跡。
那時的舒琬還以為嫁進夫家,他就不會再和外人接觸了,沒想到現在他不僅接觸了,還擁有了自己的事業。
現在還碰上了原身的熟人。
舒家的人除了偶爾給他找點兒茬,或者旁敲側擊地想讓他在鬱恆章面前說說好話,其餘的根本不會關心舒琬,也不在乎他的性格是不是變了。
可長風破的隊友不一樣,他們曾和舒琬朝夕相處,一起排練,一起吃飯打遊戲,一起去各種地方參加演出,他們可能是最熟悉原身的人,稍有不甚,就會被看出問題。
雖然原身和隊友們鬧了矛盾,聽丁齊宣上次話裡的意思,他們還對原身的性格產生了極大的質疑。但舒琬也不能去賭他們完全不會懷疑他的可能性,畢竟其他人還能糊弄,這些和原身有過共同回憶的人,只要多問兩句,舒琬就得露餡兒。
舒琬都有些後悔當初沒直接說自己失憶了……也不知道現在說還來不來得及……
瞭解長風破之餘,舒琬還在持續深造自己的廚藝。現代做東西可太方便了,火一擰就能用,輔助的工具多到不敢想象,連做法都有人影片一步一步教學。
之前沒空閒,現在有了大把時間,舒琬每天換著花樣給鬱恆章做飯,家政阿姨都被他投餵過,直誇舒琬有當大廚的天分。
就是有幾天舒琬根據一個系列的食譜做飯,被鬱恆章說了。
鬱恆章看了看桌上的羊肉枸杞湯,再想到上一頓的韭菜盒子,上上頓的海參……
鬱恆章:“……你是不是欠收拾。”
舒琬奇冤無比,眼淚汪汪道:“先生,我做錯了什麼讓您都要動手打人了?”
鬱恆章:“……”
鬱恆章:“我說的不是這個收拾。”
鬱恆章乾脆直接問了:“你這幾天做的飯都這麼回事?”
“不好吃麼?”舒琬疑惑,他看著食譜做的,覺得味道還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