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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雲鶴面前,方陽可不會展現出這麼落寞的神情。
方陽自知失態,他話音一轉,問舒琬:“一直談我,你呢,小琬,你喜歡鬱總嗎?”
如果在參加這個節目的第一天,方陽這麼問,舒琬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他:喜歡。
可現在舒琬知道方陽問的喜歡和他所理解的喜歡不是一件事。
如果脫離了“夫君”的身份,他還會喜歡鬱恆章嗎?
舒琬的遲疑讓方陽誤會了他的態度,他收回草兔子,坐起身,將手心裡的兔子放在二人之間,像是在向舒琬確認,也像是在向自己確認:“比起遙不可及的月亮,還是實實在在握在手裡的兔子更有安全感,對吧?”
這題對舒琬來說太超綱了,他連“月亮”都還沒搞清楚,怎麼拿來和“兔子”比。
“方陽!你把東西扔給我,自己來這兒躺著啊??”蘇雲鶴的聲音遠遠傳來。
方陽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嘴角在聽到蘇雲鶴聲音的那一刻就高高揚起,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他回過頭,對著蘇雲鶴用力揮了揮手:“隊長!躺這兒吹風可舒服了,我差點兒睡著!來一起呀?”
“方陽你是真的欠揍。”蘇雲鶴走近,將兩個扁平的小方片扔給方陽。
“這是什麼?”方陽拿起“小方片”,定睛一瞧,原來是蘇雲鶴的竹編作品,他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隊長,舒琬不是教的瓜果盆嗎?你這是啥?兩個竹片片?”
“舒琬教的是果籃!”蘇雲鶴忍無可忍,一掌劈下,奪走兩個“竹片片”,“我這是隔熱墊,行了吧?”
方陽揉揉被敲痛的手腕,點頭道:“可以可以,拿回去一個墊湯鍋一個墊菜碟,剛好~”
蘇雲鶴:“……”
就,又想揍人了。
兩張交疊的“竹片”被放在小桌子上,交錯開,露出了用紅色染色竹條細心編織進去的兩個字母,一個“y”,一個“h”。
……
舒琬回到前院,正好聽到電梯到一樓的動靜。他站在屋簷下,等著鬱恆章來到他身邊。
“給先生看個東西。”舒琬合著兩隻手掌,將手遞到鬱恆章面前。
“嗯。“鬱恆章挑挑眉,饒有興致地盯著舒琬沾了些土的小髒爪子。
貓貓獻上剛捕捉到的獵物,貓爪掀開,一隻大螞蚱在柔軟的貓爪子裡抖抖觸鬚。
鬱恆章下意識後仰。
再一瞧,舒琬手裡捧著的,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草螞蚱。
鬱恆章:“……”
舒琬把大了小兔子好幾倍的草螞蚱放在鬱恆章的輪椅把手上。
以防網友再拿地位不平等說事,再加上這邊的房間沒鋪地毯,錄節目這幾日,舒琬都沒再靠過鬱恆章的腿。
他久違地坐在鬱恆章身邊,側頭枕住鬱恆章的膝蓋,抬頭望向不同角度的夜空。
這邊的星星好像要比後院多。
“你們都聊了些什麼?”鬱恆章問。
“先生看到了?”
“二樓的窗戶剛好能看到。”
“都是些有的沒的。”舒琬說。
“是不能告訴我的秘密?”鬱恆章伸手撥了撥扶手上的螞蚱,最後落在舒琬頭頂輕輕揉了揉。
舒琬低笑道:“是哦。”
“嗯。”鬱恆章抬頭和舒琬一起望著這片星空,“那我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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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琬想,愛情大概真的是一個苦澀的東西,可好像也有甜如蜜糖的時刻。
它是一種很複雜的情感。
……如果,如果身邊的這個人不再是他的丈夫。
他好像,依然會想像這樣,和他一起坐在鄉下的夏夜裡,抬頭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