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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展夢白受傷,蕭飛雨縱然去看,也不認得,展夢白目光一閃,急道:“不知兄臺可否帶小弟去見他們一面?”
孫九溪道:“敝門掌門人,從不以面目示人,終日戴著傳統的白布頭套,何況他夫婦兩人,根本不見外客。”
展夢白道:“兄臺只要設法……”
孫九溪嘆道:“以展兄對武林朋友之大恩大德,在下本當為展兄效命,只是……為什麼?展兄為什麼要見他們?”
展夢白雙目凝注,緩緩道:“為的什麼,在下此刻還不能說,但孫兄卻可放心,那原因必是正正當當,為的是江湖正義公道!”
孫九溪見他滿面正氣,目光凜然,垂首呆了半晌,嘆道:“若是換了別人,此事本是極難,但展兄,在下卻可信得過!”
展夢白道:“請教?”
孫九溪道:“掌門人已令本門信徒,傳令各方兄弟,俱來荊州集會,此刻就等在蜀中唐門作客的一批……”
原來那快馬馳至唐府,頭纏白布的四條大漢,便是‘布旗門’信使,只要是‘布旗門’下,一看他們傳統的打扮,便可知道。
孫九溪接道:“本門弟兄雖然極多,但掌門人此次找的只是已在江湖中有名有姓之人,那集會之地,也已令荊州的一位當家兄弟加緊佈置,想來會期便在這三兩日間,本門集會之間,兄弟俱都頭戴面罩……”
蕭飛雨想起那日在太湖之濱捉弄頭戴面罩的布旗門下一事,不禁暗中失笑。
展夢白喜道:“不錯,只要孫兄相告在下那會期與會址,在下便可依樣做套白袍面罩,混將進去!”
孫九溪肅然道:“只是這位新掌門人,不但雄才大略,而且行事極是謹慎,到會名額人數,俱已算定,而且每人俱發有一面腰牌。”
他一面說話,一面自懷中取出塊竹牌,兩面俱烙有花紋圖畫,想來便是那小翠方才所發之物。
孫九溪道:“這面竹牌,雖可仿造,上面的姓名都有海底可查,卻仿造不得。”要知‘海底’兩字,便說的是幫會中之名冊。
展夢白皺眉道:“來一人,便發麵腰牌,勾上名冊,入門之時,查腰牌,對名冊……
唉,這法子果然精密已極。”
蕭飛雨道:“衝進去就是了,管他腰牌名冊。”
孫九溪笑道:“別人都只得衝進去,展兄卻不必。”
展夢白喜道:“又要請教了。”
孫九溪道:“本門兄弟,也有不少人身受展兄大恩,粉身難報,展兄只要吩咐一句,他們必當將自己的腰牌奉上。”
蕭飛雨道:“那好極了,你就要他們送來吧,要兩塊。”
孫九溪道:“據在下所知,便有‘橫江鐵龍’江中柱與‘鎮山虎’趙山君兩人,在下這就去將他們悄悄喚來。”
蕭飛雨道:“你呢?你的腰牌為何不讓?”
孫九溪笑道:“在下卻想跟兩位去瞧瞧熱鬧,也好為兩位掩護掩護。”躬身一揖,匆匆別過。
展夢白知他所謂大恩云云,必定又是杜雲天等人以‘展夢白’之名行下的義俠之事,心頭不禁暗暗苦笑。
兩日後,深夜,荊州城郊,一座極大的宅院外,人影閃動,俱是白袍曳地,白巾覆面,望之有如鬼魅一般。
這座宅院本是荊州有名的凶宅,荒廢已久,甚至連行人都寧願多走些路,繞路而行,誰也不敢自此走過。
但這時荒宅前不但有人影閃動,裡面還隱約傳出人聲,透出燈光,在深夜中更顯著秘密已極。
三更過後,門前來往的白衣人影,方自漸疏漸少,而這時又有三個白衣人,由城裡連袂奔來。
三人腳步均極迅快,其中一人道:“咱們來的遲些,會已將開,你兩位便可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