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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國當著林觀南的面，給他的領導趙部長打了個電話，言說了自動售貨機可以基本解決員工夜間飲食的問題。雖然不能和食堂飯菜比，但也算是可以彌補了一點這方面的空白。
在得到他領導的允許以後，丁建國帶著林觀南來到了他們單位。
林觀南站在這一大片科技館一樣的五棟大樓前，人都麻了。
好半晌才說道：“大叔，這就是你說的你們單位的五棟五層小樓啊？”
“是啊，可不就是五棟五層小樓嗎？”
“你們單位這雖然只有五層的大樓，可是你佔地面積也太大了吧？這五棟樓我一眼望不到頭啊？怎麼這麼大？我的天這裡面就是容貌十多萬人上班我覺得都夠。”
“可沒那麼多人，我們目前這裡只有兩萬正式員工，以後也不太可能再招多少人了。這個地方建築面積大概30萬平米吧，主要是集團公司的樞紐。我們也是去年才全部集中搬到這個地方來辦公的，以後都是分散各地，都是各個地方來的。
現在上面要求了，統一辦公，統一管理。臺裡錄音棚、錄影棚、綜藝節目等等，很多都在這裡拍攝。
所以人流量太大了。我們這裡有四個食堂，都是隻開中午一頓飯。這是有上級規定的，不是能隨意更改的。所以你的自動售貨機在這裡應該很有市場，我們這兒二十四小時都有人。
我們員工有夜班的，也有夜裡錄節目的導演、演員、編劇、場務什麼人都有。他們夜裡也需要飲食。這個園區裡面的食堂是有小賣部的，但他們必須遵守上級制度，和餐廳同步作息時間。而且不讓賣含有酒精的飲食和香菸一類不提倡的食品。
所以他們生意也不怎麼好，叫苦連連。去年有一個小賣部的商家，聰明著呢，弄了一個線上商城，讓我們員工用餐卡在他店裡充值，然後手機商城裡購物，平臺上倒是什麼都有。搞得不錯，火了十多天，結果被領導發現了。將他家攆走了，不給他幹了。”
林觀南聞言猶如一盆冷水當頭而下，慌忙問道：“果然有餐卡，為什麼不讓他幹了？這不是互利互贏的好事嗎？”
丁建國解釋道：“好事是好事啊，可他違反互不干擾條約了啊。我們集團公司是有線上商城的，只不過我們公司因為宣傳和教育的意義遠大於盈利，所以對線上商城不重視，也不敢拿它盈利。所以裡面沒有什麼商品，員工也沒人在上面購物。
可我們可以不掙這個錢，但有別家來掙就不行了。和我們公司現有的專案衝突了，可不就不讓他幹了嘛！好像還追究他責任呢！他那個線上商城結算款是一月一結算。
領導審批的時候，一看明細“商城充值款”這幾個字，當場就拍桌子，請他走人了。”
林觀南抓住了一些重點，問道：“大叔，你們每個員工都有餐卡嗎？福利待遇怎麼樣？”
“我們的餐卡那肯定是人人都有。不光我們這兩萬人，全集團公司十多萬人都有餐卡。裡面錢是不少，就拿我來說吧，叔雖然不是什麼大領導，就是個管後勤的主管，我餐卡里四五萬呢，沒地方用。
我們這裡的小賣部裡啥也沒有。食堂除了吃飯就是吃飯。這園區裡也就一家洗車行、一家理髮店和一家健身房是用餐卡可以消費的。可是那才能花幾個錢啊。除了年輕人，有幾個去健身的？我們餐卡又不清零，壓根沒地方花去。”
林觀南問道：“不清零？為啥呀？那不是越積累越多嗎？”
“是啊，有的領導這麼多年下來，餐卡里十大幾萬呢！有什麼用？這屬於發給員工的福利，上面都有記賬的，為什麼清零？都是有財政撥款的，員工的錢，清零了錢怎麼辦？又不能發給員工，只能擺餐卡里。”
林觀南對這裡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