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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行非常野蠻。
薑糖閉上了眼,沒再看那張臉,她格外痛苦,和以往不一樣,這一次沒有任何愛意,只有單方面的暴躁與承受。
南宮行不知道被觸碰到了什麼開關,暴戾的像頭野獸。
他甚至沒有給薑糖準備的時間。
薑糖滿心滿身都是痛苦,手上桎梏蹭破了手腕上的嫩皮,薑糖順勢倆手交錯握住了桌腿,在上面的海綿墊裡留下幾個指印。
她的指甲很久沒剪了,在掙扎的過程中十個指甲翻了八個,好像是流血了,但痛感不及身體千分之一,薑糖努力剋制,把下唇咬出了血,才沒有發出任何痛叫。
不知什麼時候,南宮行摸向她的手,生生掰開手指,非要與她十指相扣按在地毯上,地毯很軟但之前破碎的玻璃渣毫不留情刺進薑糖的手背。
可這個人依舊不知收斂。
耳邊的曲子還在唱,從星空唱到天鵝湖,曲調緩慢且招人煩,與南宮行一起讓薑糖心煩意亂。
薑糖半睜開眼伸長脖子四處看,妄圖拿風景來轉移注意力。
天還大亮,窗簾都沒拉,天花板也開啟了,隔著一層玻璃有陽光透進來。屋裡熱的厲害,有東西滴在她鎖骨上。
薑糖忽地痛極了,她下意識低頭卻發現南宮行在流眼淚。
他哭的悄無聲息且猝不及防,只有一隻眼睛在流淚,淚水從左眼出來滑過臉頰,滴在薑糖身上。
薑糖閉上了眼,再沒有看。
無盡的折磨與痛苦終於過去了,右手手銬被解開,薑糖被抱起來放到床上,床比他們家那張還要軟好幾倍,薑糖甚至陷入其中。
南宮行下床了,她不知道這人還要幹什麼,只見他提了小箱子又爬回來,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針頭就要刺過來。
薑糖猛的睜開眼低呵:“別碰我。”
但因為嗓子火燒火燎,她的聲音並不高。
南宮行似乎沒聽清,但看到薑糖的神情之後,他眼皮都沒眨將針頭刺進自己手臂裡,他淡然道:“只是營養劑,你以為你不吃不喝我又能好過到哪裡去?”
薑糖沒有辯駁,蜷著身子任由南宮行也給她打了一支。
然後自己就被抱住了。
薑糖震驚了,南宮行又開始犯渾。
打著營養劑都要繼續這樣?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精神?
薑糖疼得厲害,但還是咬死了牙關,沒有吭聲,任由這人在她所有可以露在外面的地方留下痕跡。
床很軟,薑糖陷入其中使不上勁,意識逐漸迷離,天花板外面的藍逐漸演變為墨黑。夜裡似乎下雨了,狂風暴雨擊打著玻璃窗,天花板好不容易開一次,但她卻沒有看到星星。
聽著風雨忍受疼痛,她疼的幾乎麻木,可他還是要繼續。
南宮行想要回應。
太痛苦了,明明知道兩個人都痛苦,但他還是無法停止,薑糖不會給他回應。
為什麼呢?
明明已經這麼親近,為什麼還是無法靠近?
南宮行不甘心,薑糖終於不再抗拒,可他還是不滿意,無論如何都無法填補內心空缺。
他扳正薑糖的下巴,要她看自己,他強調:“要怨要恨都隨便你,不管你要和誰在一起,都別忘了今天,也別忘了我。”
“我偏要忘。”
“早就該這樣了,把你的心都掏出來留下,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愛別人?”
“我才不會”薑糖很累,小聲的呢喃都費了些力氣。
這幾聲冷笑激的南宮行越發暴躁,直到最後,他終於看清了薑糖的模樣。
她再也不快樂了。
南宮行眼裡寫滿了悲傷。
耳邊的歌迴圈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