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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床上之後,他開始親吻她的眉眼,很輕很溫柔。可是接觸到的面板很燙,她迷迷糊糊,意識也不太清晰了,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然後那種痛覺猛然間到來,先前還毅然決然的人頓時跟縮頭烏龜一樣。
簡繁星鬼哭狼嚎,&ldo;你出去‐‐我不要了‐‐好痛‐‐&rdo;
她一喊,他也有些無措了。原本就沒有經驗,於是兩個人更加難受,可是很顯然程尋的痛苦跟她的不太一樣。
她在他身下喊痛,他不敢再動,只是臉又貼上去,密密麻麻地吻她,湊到她耳邊,輕輕柔柔地哄,&ldo;忍一下,就忍一下好不好?&rdo;
很快,她不忍心了。妥協過後就真的咬牙堅持下來,期間也會叫喚幾聲,只是彷彿沒有先前的慘烈了。
最後,簡繁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動彈不得時,哭腔尤其濃重,&ldo;你一定背著我看片了!&rdo;
&ldo;……&rdo;程尋不說話。
兩個人折騰一陣,他怕她不舒服,給她擦了身子,又換了床單,兩個人都乾乾淨淨了,這才抱著人重新躺回床上。
簡繁星又累又困,眼皮重得不行,都快睡著了,又聽見身旁的人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
&ldo;什麼?&rdo;她沒太聽清。
程尋接著重複,&ldo;我們明天去領證吧。&rdo;說著纏在她身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她嘟噥一聲,&ldo;明天?明天周幾?民政局上班嗎?&rdo;
&ldo;週四,要上的。&rdo;他喑啞的嗓音又恢復了清亮。
簡繁星沒什麼意識,腦子徹底陷入休眠狀態。她不說話,他自然著急了,&ldo;好不好?&rdo;他繼續追問了兩句。
&ldo;唔……那行吧。&rdo;她說完就睡著了。
可是身旁的人卻沒法入眠了。
程尋一大早就起了床,盯著身側的人看了半天,也不忍心打擾。自己去廚房做完早餐,又燒了熱水。簡繁星迷迷糊糊聽見他在叫她,&ldo;喝杯溫水。&rdo;她勉強撐起身子,確實覺得口乾,可是連眼睛也沒睜不開,就這樣湊上去喝了幾口。
程尋放下杯子以後,她又躺回去睡了。起初他還算沉穩,眼見著時間從七點,轉到八點,現在都快接近九點了,被子裡的人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焦急地在床邊轉來轉去,心裡更加急躁起來。說好了去領證的,可是繁星還沒起床,她到底要睡到多久呢?
程尋在房間裡踱步,好幾次想把人叫醒,最後終於忍不住了,才俯身湊到她耳邊喚了一聲。
&ldo;繁星,起床了。&rdo;
她翻了個身,&ldo;再睡一會兒。&rdo;
他有些為難,&ldo;可是已經九點過了。&rdo;
她嚶了一聲,撒完嬌之後不再吱聲。她起床氣厲害,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今天情況特殊,這麼重要的日子,他怎麼能不急。
簡繁星睡意朦朧之中感覺到強烈的失重感,瞬間睜開了眼,程尋一下把人從床上打橫抱起,她忍不住驚呼。
&ldo;幹什麼?&rdo;真的嚇了她一跳。
程尋望了她一眼,話語堅決,&ldo;先領證,領完再回來繼續睡。&rdo;然後直接把人抱到了盥洗室。
她反應過來開始掙扎,&ldo;我的鞋,鞋還在臥室。&rdo;
&ldo;我去拿。&rdo;他將人放下。
簡繁星就這樣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