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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槿聽他說起這個就忍不住想起了季氏那晚跟她說的話,笑容微斂。
她的婚事確實是個問題,然而與衛啟濯議親,還是有點無法可想。
蕭家的馬車到達國公府門口後,蕭槿與季氏等人相繼下了車。
蕭槿打量眼前這座宅子幾眼,深深吸氣,拾階而上。
衛家這座宅子佔地廣闊,內裡青磚墁地,儀門照壁崢嶸軒峻,曲水方池星羅錯落,松牆竹徑幽靜雅逸,水閣風亭嵯峨高聳。更有瑤糙琪花籠淺徑,蒼松翠柏壓雕欄。
若是不熟悉路徑又無人帶領,轉著轉著就迷路了。蕭槿當初就花了好一段時間熟悉這座宅邸。
蕭槿隨著季氏等人到達臨溪館門首時,抬頭看了一眼匾額。
臨溪館坐落於後花園,近著水次,風光雅緻,是老太太的消夏之地,每年夏季老太太都會搬到這裡避暑。臨溪館這個名字是老太太親自取的,恰如其分,衛承勉幾番勸她改成福壽安康之類的吉利名字,都被老太太堅決拒絕了。
蕭槿覺得衛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大約是個文藝女青年,只是過了幾十年,文藝女青年變成了文藝老太太,依舊不改初衷。
蕭槿進去拜見時,發現溫錦已經到了。溫錦今日一身錦繡輝煌,滿頭珠翠堆疊,因著裙釵繁複,行步都小心翼翼,活像是來相親的。
蕭槿打量溫錦時,溫錦似有所覺,迴轉頭來。溫錦瞧見她的一瞬間,愣了愣,跟著面色一沉。
蕭槿覺得溫錦大約是想到別處去了。來人府上拜壽總是要仔細收拾一番的,只是溫錦太敏感,蕭槿這一身落在她眼裡可能就變了味兒。
蕭槿跟著一眾女眷上前給老太太賀壽時,老太太一眼瞧見她,揮手示意她上前來,拉著端量片刻,笑道:&ldo;我竟才瞧出來,你這臉上是不是沒搽粉?&rdo;
蕭槿點頭:&ldo;天兒熱,我容易出汗,怕搽粉會變成花臉。&rdo;
衛老太太深以為然:&ldo;我年輕那會兒也是。不過小丫頭水靈得嫩豆腐似的,也不必塗那些。&rdo;
蕭槿原以為衛老太太將她叫上來是要說什麼話,結果老人家閒話幾句家常就讓她下去坐著了,倒令她有些莫名其妙。
此間原本就是後花園,眾人飯畢,便攢三聚五各自結伴去遊賞。
季氏是第一次來榮國公府,覺著這宅子迷宮一樣,擔心找不著路,讓府上丫鬟領著走了幾處,便領了蕭槿在亭中坐著納涼。
蕭槿心裡惦記著去尋衛啟濯的事。方才女眷們退出來轉去花廳用飯時,她聽見老太太跟身邊丫頭說讓衛承勉帶著兄弟子侄們從前院過來,如今衛承勉他們應當已經走了,只是不知道衛啟濯去了哪裡。
蕭槿又坐了須臾,起身對季氏說要去方便一下,隨即讓丫鬟領著出了亭子。
蕭槿往東淨去的路上,一轉頭便瞧見了跟一眾閨秀坐在水榭裡的溫錦,鬱勛的妹妹鬱舒跟衛啟渢的妹妹衛韶容也在。
溫錦坐在衛韶容身邊,似乎一直都在試圖跟她搭話,但衛韶容的態度不冷不熱。
蕭槿笑了笑,她這前世的小姑子還是跟當初一樣。
衛韶容打一開始就不喜歡溫錦,還總在蕭槿面前罵她哥眼瞎,腦子也有毛病。
蕭槿想起前世衛韶容也幫過她不少忙。有一回傅氏將她鎖在屋裡罰她抄經,抄不夠不準出來,每日只差人從月窗裡給她送一頓飯和一壺水。
但她那回並沒被餓著。
傅氏派來的婆子送了定量的飯之後,每日起更和黎明時,衛韶容身邊的丫頭聽露便會分別再來送一次飯,葷素俱全,頓頓不重樣,全是她愛吃的。
她被放出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聽露。她向衛韶容問起此事,衛韶容閃爍其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