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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懿從李氏處出來,第一時間還是去了宋淺淺的院子,雖是在外邊養了人,但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宋淺淺本來在孟挽處吃了癟,又以為楚懿今夜留宿在外邊,正心煩,又將那套新換上的茶具給摔了,卻是此時聽得貼身丫鬟進門道是楚懿到了前院。
心裡很是清明不能讓楚懿撞破自己如今這模樣,趕緊讓小廝清理打掃屋裡,而她則是換了一件長衫,讓丫鬟給自己簡單上些脂粉。
楚懿進門丫鬟早就退了出去,他一眼便是能瞧見宋淺淺身著長衫靠在榻前,應是準備就寢,神色慵懶,衣衫半開,裡衣下細嫩的身子若隱若現。
楚懿每每瞧見宋淺淺這個模樣,都覺得她如同一件上好又易碎的瓷器,柔弱可意,讓人心疼,需要人憐惜保護。
故而李氏即便說宋淺淺百般不好,楚懿對她心中只有憐惜。
而宋淺淺此時也故作是才知曉楚懿過來,瞧見楚懿時便立即從榻上起來,一副驚喜模樣,“懿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楚懿如常笑著將宋淺淺摟入懷中,“淺淺你這話說的,我不到你這邊來,還能到哪裡去?”
其實楚懿初心倒是想往顏笙那邊去的,論起房中的樂趣來,顏笙在風月場所被調教過,宋淺淺與其自然是不能比,讓他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只是,若是兩次三番地夜不歸宿,先不說宋淺淺興許會察覺到什麼,就說這府中上下私底下會如何議論他。
楚懿還是要臉的,不願意自己一貫於人前樹立起的正人君子形象毀於一旦。
故而,最後還是忍住心頭的悸動。
也是個聰明人,能權衡得清楚:畢竟已經將顏笙養在外邊了,去享受這房中的樂趣,倒是也不急於這一日兩日。
他享受外室的滋味時,也要保住自己潔身自好的名聲。
而且,宋淺淺雖是比不上顏笙大膽奔放,但是溫柔小意,自有一番風情。
就如同此時,衣衫半開的模樣,甚是撩人。
想著,楚懿倒是有些驕傲,自己比起京城裡面好些男子都要有福分,畢竟這就是享受齊人之福了。
宋淺淺自是知曉,應是怎麼樣讓男人憐惜,垂下眼眸,幽怨道,“懿哥哥昨夜不就沒有過來麼,淺淺還在府外候了懿哥哥到大半夜。”
楚懿頓了頓,心裡自是清楚昨夜宋淺淺在府外候他到大半夜,而他卻是與顏笙如膠似漆在房中嬉戲玩鬧,也到了大半夜,但還是面不改色地將宋淺淺摟緊了,信誓旦旦開口道:“昨夜是我與朋友喝酒貪杯了,不曾考慮到你在候我回府,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宋淺淺其實心裡清明楚懿在外邊養了外室,也知曉他並不是喝酒貪杯,而是為別的女子一擲千金,與別的女子做荒唐事,但還是故作什麼都不知,柔柔弱弱道,“淺淺也只是說說而已,其實心中也不曾責怪懿哥哥,畢竟懿哥哥不能一心只繫於淺淺身上,懿哥哥能娶淺淺進門,給淺淺一個依靠,淺淺已經很滿足了。”
這話說得楚懿心中有些羞愧。
是的,他除了宋淺淺之外,還有朋友,家人,許多許多,而宋淺淺自幼便是不受寵的庶女,在侯府中無依靠,也無母家可以依靠,除了他之外,便再無人可以依靠了。
對宋淺淺更是憐惜,之後兩人又說了幾句,只是楚懿還是閉口不談方才李氏與他說的話,既是要裝無辜,那他便是一開始就不能漏出半點口風來。
之後的之後,自然而然地抱著滾到了榻上。
等衣衫褪去之後,楚懿到底是不如以往如同毛頭小子那般激動得橫衝直撞,反而有些神不守舍,以往覺得宋淺淺身段好,肌膚細膩,如今卻是覺得不過如此,顏笙以往被稱為京城第一美人,無論是身段與肌膚,都是比宋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