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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思源從未覺得渾身那麼有能量過。
深夜兩點,他毫無睡意,想著剛剛成型的劇本,突然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是他一個人無法完成的故事,很多奇思妙想從未在他以往的故事中出現過。他一直擅長的是深度思考,挖掘人心底裡面的情感,而寧婉兮的加入給這個故事帶來了更寬闊的可能性,無論是那個完全顛覆世俗認知的死後世界,還是假想中的各種跳脫的選擇,房思源承認這一天他的大腦深受刺激——是正向的刺激。
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夠很好地駕馭這樣一個奇幻的故事,用他的能力可以把那個世界展現到幾分?他不想毀了那麼好的故事。
胸口有種莫名的澎湃,明明是深冬的夜,他卻覺得燥熱無比。
房思源走到窗邊,把窗開啟,回身時不經意地瞥到窗邊的櫃子上有一張素描,他感到疑惑,之前並不記得有這麼一張東西,很明顯這繪畫水平不可能出自他的手。
他把素描拿起來,上面畫的正是從這扇小窗望出去的風景。夜幕下鱗次櫛比的商業樓,夜空中一輪彎月與一顆亮星遙相呼應。寥寥幾筆把這個城市的夜景描繪得有聲有色,作者的功底一定很深。
房思源自己學過一段時間的繪畫,他很明白光影、景深的感知能力並非短時間內可以練成,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很好的完成一張寫實素描,平時畫畫更多是用色塊的堆疊。
是誰留在這裡的呢?
房思源仔仔細細地把畫作看了一遍,試圖找到作者留下的名字,但失敗了。他琢磨著工作室哪位同事那麼深藏不露,想了半天想不出來。
算了,等下次見到問問他們。
他小心地把畫捏在手中,然後抱起膝上型電腦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個熟悉而安心的辦公室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讓他覺得非常空曠,好像少了些什麼。
他把素描畫收進抽屜,臉色一正,開始工作。
房思源一夜無眠,寧婉兮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怎麼都沒想到明明打算說兩句話就撤的,結果被人拖到了三更半夜,甚至還一起把劇本給寫了。
但這樣的體驗還挺有趣,只是大腦會無比疲勞,回到家後,寧婉兮洗漱完畢倒頭就睡。
革命尚未成功,精力必須補足。
畢竟第二天還有一場重要的談判。
然而,沒等到那場談判,寧婉兮就先被一個炸彈炸醒了。
“我。”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到電話鈴聲,迷迷糊糊按了通話,這一聲“我”讓她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柴軍豪。
想想也是,馬許倩淘汰,柴軍豪與她的賭約中明確寫明的“合木全員進入盛典”已宣告失敗,這一通電話遲早會來。
“柴總,”寧婉兮握緊電話,“我明白。”
電話那頭沉聲道:“知道就好。我今天在公司。”
嘖,有至於那麼急嗎?
“做事有始有終,你說對吧,柴總。”
今天沒空,才不會去。
柴軍豪輕哼了一聲:“行,我可以等這個節目結束。你別賴賬就行。”
寧婉兮氣不打一處來,這老男人要不要臉啊?和自己的債主說“別賴賬”!我還沒擔心你賴賬已經很不錯了。
眼下不能升級矛盾,寧婉兮,忍!
“怎麼會柴總!當初簽約時,那五個億我眼睛都沒眨立馬匯你賬上了,我像賴賬的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低低的一聲:“那就行。”
這只不肯吃虧的老狐狸!
“五個億我兩年後必定悉數奉還。”
還有利息呢!
算了,現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