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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撒開了手,還理了理自己被風吹亂的頭髮。
就在此時,那邊三個,終於讓風箏飛了起來。
趙挽華盯著那蝴蝶風箏越飛越高,很快就成了小小的一點……
“岑白,為什麼人們喜歡幹這麼無聊的事?”
“習俗啊。”
“呵,習俗是浪費時間?”
“怎麼能是浪費時間?放風箏能沿襲至今,當然有它的意義...就比如,大家如果有實現不了的願望,就可以指著風箏能帶著自己的願望上天,讓老天爺看見,顯個靈。”
“指望神靈?無能之輩才會這麼做。”
“阿挽,這話不對。和尚躺了一個月了,明明身體沒毛病,就是不醒人事。阿儀抓了那麼多太醫郎中,做了那麼多努力,她總不是無能吧?”
“到了一定境遇下,人的心態就很脆弱了。就像放風箏這種行為,有的人可能出於病急亂投醫,也在情理之內。”
“寂然?哼,自己不願醒來誰能救得了他?滅門的災禍都能挺過來,區區幾個術士說的廢話,有那麼戳心?真是個傻子!”
“傻麼...”岑白用骨笛拍打手心,語氣輕浮依然沒個正經,“我猜和尚那天想著報完仇死了一了白了。”
“嘿!哪知你這位城主會這麼有情有義,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他。”
“阿挽,說真的,你說你為什麼去救他?不過少了一個惡八,其實於惡人峰令主而言,不痛不癢,你完全可以不管。”
“我雖然討厭臭術士,但他們占星望運的確有些本事。你可知,在大月遼打鬥的那夜,他們斷言我為七煞當星。”
“七煞者,惡性不斷,行事無忌,求一人之快,天下為亂…阿挽原來你不全是為了寂然……”
“順便告訴你,過幾日,我會去關氏商號找扁嶽。”
“你...”
突然,一名小侍衛“噠噠噠”跑近,單膝跪在趙挽華腳邊,語氣誠尊,“城主,屬下有事稟告。”
趙挽華聞聲垂目,“何事?”
“花衛長派屬下前來告知:皇宮內混入了刺客,人……還未抓到。”
“花越濃在搞什麼么蛾子?本城主難得出門踏遊,抓個刺客這種小事還需要告知本城主?你們御廷衛,如此無能?”
“不止如此,是...”小侍衛欲言又止,“是攝政王不知所蹤...所以衛長叫屬下來…請您回宮。”
趙挽華眼中冷光乍現,氣勢懾人,“你再說一遍,攝政王怎麼了?!”
“說是...是在思梧殿不見的,就不知是不是刺客所為...”
王宮內所有人都知道,攝政王而今沒了功法形同廢人,若是被刺客擄了去也是有可能的。
趙挽華轉目望向了岑白,目光冷徹入骨。
“阿挽你看我做什麼?”岑白慌張出口,“這事可跟我沒關係,我是好意讓你出來玩,放鬆放鬆!可不是要對付他,而且我是不是讓你單獨來,其他人可是你叫來…”
明月臺耳力極佳,早已聽見這邊動靜,拋下吳童和春宇走了過來,劍眉深褶出一個坑。
趙挽華移開視線,衝明月臺吩咐:“你隨本城主先行。”
明月臺點點頭,一把提起小侍衛。
二人步伐極快,轉瞬已至幾里開外。
岑白目隨他們離開身影,恨恨地扳扯著手中的骨笛。
好好的一個踏青說沒就沒了,虧他後面還安排了那麼多...這該死的刺客!
啥時候來不好!
還有那禍水雲眷舒!
“自己不願出來,莫不是使苦肉計跟我搶阿挽?!可惡!”
……
趙挽華馬不停蹄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