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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雪在接受到傳音後並沒有作出更多的反應,反正現在不管凌謂想不想,他都給不了就是了。
凌謂還能硬搶了咋地?
血淵中庭的建築其實很大,這點飛雪一直都有感覺。
一路向上行,走了許久,終於是來到了一間廳堂。
廳堂四面有窗,將月光漏進其中,無燈自明亮,廳內擺放著石雕的屏風燈具,正中一尊鋪了不知名獸皮的寶座,寶座旁放著兩個精緻火盆。
而寶座上,正坐著身披長長大氅的雲沉。
籠子便被放置在了寶座正下,飛雪並沒抬頭,但也感覺到了雲沉投來的視線。
凌謂自行禮上前,似乎想要說話卻被雲沉以眼神制止,雲沉選擇先聽領頭鬼麵人的話。
周圍安靜,鬼麵人的話在雲沉不打算設界時即使再小聲也能被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也沒甚好說,無非就是重複了一遍飛雪自投羅網的過程。
話畢,所有人都退走,甚至凌謂都被雲沉打了個手勢退下。
飛雪透過氣味判斷那些藥人鬼麵人的確都走光了後,才終於抬頭去看雲沉。
雲沉居高臨下地看了過來,似藉著月光在審視籠內的妖獸,不知在想什麼。
正因此飛雪收斂情緒,也不打算先開口,因為他猜雲沉留他還有用。
不明目的,不可冒然進攻,不明底細,最好先明哲保身,伺機而動。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幾個月前你似乎還在因為一個人類要死要活。”
果不其然,雲沉很快就傲慢道:“為什麼拋棄了原主人?嗯?”
來了。
的確是飛雪曾經在識海里猜到過的問題。雲沉會因為過去他與公子星舒的種種而對他不信任。
於是飛雪放任識海之中獸類本性的自己控制全身,應對雲沉的問話,便只有完全不通人性的冷漠。
“哼。要不是過去那隻家犬將我內丹劈開,你也休想而抓住我。”
雲沉往後仰靠進王座,瘦削突出的顴骨和臉上凹陷在陰影中顯出陰鷙的氣息,他放在王座一側扶手上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敲著,陷入思考。
思考吧。飛雪想,看來他會信的。
飛雪不瞭解雲沉,雲沉又何嘗不是?雲沉終究不像凌謂見證過他與公子星舒的過去,而這一知半解,就會將雲沉對飛雪的淺薄瞭解以他的方式一點點推翻。
等雲沉思考了一會兒後,飛雪決定再幫他加點印象。
“不過你帶我來的倒是個好地方,島外有靈力的獵物可不如此地,倒是多謝這幾天的‘照顧’,讓我了到不少東西。”
說罷,飛雪搖了搖被吊起的雙手,輕笑了一下:“所以我改主意了。不如我們之間都簡單些,我幫你做事,你給我吃個夠。”
雲沉的表情冷了下來,眼神裡透出一股陰狠,緊接著他手輕輕一揮,座旁出現一道虛空,從裡面緩慢探出數條深色鐵鉤,向著籠內伸去,緊接著四條鐵鉤輕易將籠內動不了的飛雪四肢一下勾穿。
“啊——!”飛雪疼得痛叫一聲。
新鮮的血腥味緩緩冒了出來,而那四隻鉤子似乎還要緩慢扯著血肉撕扯傷口,稍微一動,籠內的飛雪都要發出慘叫。
“不過一隻妖獸,居然還敢妄想和我平起平坐?”
而云沉起身緩步走下王座,來到籠邊,睜大眼睛輕輕地說:“我新的二殿主曾經彙報過,你能夠自己給自己療傷對吧,那麼今天就來試試。”
隨著雲沉的話音落,飛雪修長頸間的項圈亮起光芒,控獸咒發動,靈力開始自動自發去修補四肢傷口。
可鐵鉤還在傷口裡,並且更加狂暴地抖動起來,鮮紅的血一下又一下滴落,皮肉被撕扯開又被不斷修補,疼痛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