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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倆也回去休息了。”
黃公子擺手點頭示意後,扶著幽夢去了園林別墅休息。
送完黃公子,王浮生回了座位:“你說那個幽夢是不是懷孕了?”
“噗呲”,方梅差點把酒噴了出來:“你倒是挺懂,是不是以前有過經驗啊。”
“我這說正事呢,你老調侃我幹啥。”
“你哪有什麼正事啊。”
“正事就是咱倆走了,回家。”
說完,王浮生起身跟在場的客人分別打了招呼,帶著方梅離開了園林。
再說金豔靈一路狂奔一個猛子扎進了池塘,瞬間變成了一隻金毛老鼠。躲在池塘荷葉叢中游了一會,洗去身上的汙垢,爬出池塘,順牆角一路搜尋找到個縫隙鑽了進去,等待恢復靈性。
王浮生和方梅走出園林,來到盤山道入口,王叔駕駛著綠皮馬車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二人上了馬車,快速駛去了醉紅樓前院車庫,在車庫換車之後二人駕車回家。
再說溫蕊和春香逛街回來以後,沒回房間,一直在坐在大門口等著小姐,一見王浮生的馬車來了,連忙跑了過去。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們進去說吧。”
方梅和王浮生道別後,王叔駕著馬車掉頭走了。方梅和溫蕊關好大門進入院中。
溫蕊急道:“小姐,我今天在步行街看見張生了。”
“看見就看見了唄,這有啥可說的。”
“哎呀,不是。我今日見他感覺與平日非常不同。他走過去以後,緊跟著街上就有人喊鬧鬼,聽看見的人說那鬼是張生。看見大家瘋跑,我跟春香也覺害怕所以就趕緊回家了。你說他該不會是已經死了變成厲鬼來找你尋仇的吧?”
“他找我尋什麼仇,我又沒對不起他。你不要聽風就是雨的,信外面的人瞎傳,興許是他們看花眼了。”
“那也不能那麼多人看花眼吧,小姐。”
“那邊多酒鬼,喝多了啥幻覺都有。”
“可是小姐,我今天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他,眼神恐怖,看著讓人發寒。畢竟當初是你冷落了他,他才出去尋花問柳欠了一屁股債,搞的被人追債打殘又四處躲藏的。”
“哪天我冷落了你,你也會去尋花問柳欠一屁股債嗎?”
“我當然不會了。”
“所以啊,他本就是那樣的人,正好我冷落了他成為了他那樣做人的藉口了。即便我不冷落他,他也會找出一萬個理由走上那條路的,他要真不想,誰能左右他怎麼做人。”
“小姐,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要小心一點,今天自打見他以後我就心驚肉跳的。”
“溫蕊,你跟我也挺長時間了,別像那些婆子們似的,短短的巷子活成了萬古愁腸。”
“小姐,我覺得有時候我們還是要相信自己的感覺。喏,女人的第六感就是最靈的了。”
“你個小丫頭,什麼時候成女人了。”
“我今年都十六了,是大人了。我不管,反正我要保護你。”
“快得了吧。”
“那你那個沒良心的金甲戰神又不出現,只能由我臨時充當一會兒了唄。”
“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覺吧,小孩不能熬夜。”
溫蕊哼了一聲,撅著嘴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深人靜,方梅坐在房裡,回顧起剛剛溫蕊的話,心裡湧起了絲絲不安。從懷中取出爹給自己的這個鈴兒,細細看了起來。爹和方叔的話在腦海裡不停盤旋。
“這鈴名叫太陰鈴,一共有兩枚,相互依偎,是靈氣的化身。”
“那那枚在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