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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睡不著了,聽著外面時不時傳來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嚎叫聲,回想著大哥未說完的話,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後面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次日,天剛矇矇亮,養蜂人就叫我起來了,我們簡單吃過早飯,背起行囊,一路向南出發了。剛開始山裡還有梯田,茶園還有采茶人在採茶。又走了三個小時,越過一道山樑,山開始陡峭起來,已經是人跡罕至了。一路上我又提起了幾次大馬猴、仙子的事,養蜂人一直諱莫如深。我雖感有些蹊蹺,也沒再問起。
前面又來到了一處山樑,不遠處的峭壁上,有一個蜂巢。只見養蜂人不帶任何保護措施,手腳麻利的爬上那道山崖,一隻手攀附岩石,一隻手熟練的取出布袋包好蜂巢,從上至下割到蜂巢連而未斷處,將刀嫻熟的在手中轉了個方向,手握刀柄和布袋,蜂巢就落入了布袋中,他迅速的收好口,下了崖。
看著他這一系列近乎神技的操作,我驚呆了,心想:“竟然還有這樣的高人,隱匿在這深山之中,武林小說裡虛構的角色身手也不過如此!”
他將布袋開心的拿在手上,裝入了一個更大的袋子,熟練的往身後一背,繼續向南走去。我一路跟隨。前面不遠處又出現了一道山樑,腳下已經沒有路了。
我倆踩著獸道繼續往前走,時不時傳來的幾聲松鴉的叫聲在這寂靜的山林裡顯得有些淒厲,不由的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突然,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條眼鏡蛇橫亙在小路中央擋住了我倆的去路。
只見採蜂大哥不慌不忙的走過去按住蛇頭,然後逆時針將蛇盤了起來,蛇就不動了,又用右手在蛇頭上畫了個什麼符,蛇就徹底不動了——被定在那了。
我驚的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只顧跟著他往前走。很快前面又出現了一道峭壁,採蜂大哥的目光在崖壁上掃了一圈,他指給我說:“快看,在那塊突出的岩石下面,有兩個蜂巢。”我向大哥指的方向看去,半晌才發現好像是有兩個黑點,還被上方的岩石擋住了大半。大哥麻利的再次爬上崖壁,從身後取出兩個小布袋,如探囊取物一般,將兩個蜂巢裝了進去。下來以後我見他很開心,遂問起了他“定蛇術”的事。
他哈哈大笑道:“哪有什麼‘定蛇術’啊?!”
“我明明看見你把蛇定那了,還在蛇頭上畫了個符,那不是‘定蛇術’還是什麼呀!?”
“你說的是這個啊,那不過是個把戲。哈哈哈——”
“那大哥你教教我那個定蛇的把戲唄。”
“等下哈——我找條蛇來給你演示演示。”大哥遂在草叢中找起蛇來,我則跟在他身後也幫忙尋找。
忽然我大叫起來:“大哥,快看!一條翠青蛇,在那邊草叢裡。”
大哥猛回頭轉身,健步如飛到了跟前,抓住蛇頭,拎了出來。
他不慌不忙的抓著蛇頭把它放到了地上說:“看好啊,看我操作——蛇的大動脈就在它體內的左側,我現在將它逆時針盤起來。看啊,再停頓個十幾秒,就阻止了它體內的動脈血液流通,看見沒!我這次沒畫符,它現在不動了。畫那個符不過是個習慣手法,老輩人就是這麼教的。畫不畫那個符都能定住他。”定住蛇後,大哥又將它放置在了路邊的草叢中,然後動了動它,不一會兒蛇就能動了,逶迤著爬走了。
“大哥,這個是不是沒定好啊,它怎麼跑了。“
“不是沒定好,是我放的它,它不會自己解定,如果不放它,過不了兩個小時它就死了,剛才定的那條,我準備回去路過的時候把它放了。”
“那怎麼給它解定啊?”
“就動動它,讓它的動脈血液通了就可以了,不過不管是定蛇,還是解蛇,都一定要十分小心,不然就被它給咬了。”
聽完後,我對這個採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