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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毅坐在塌上,蕭念悠吩咐蘭香給王爺拿酒,蕭念悠坐在蘭香剛才坐的位置上陪著蕭弘毅。
“你不開心?”蕭弘毅從未如此放浪形骸,解開了外衣隨意扔在柱子上。
“遇見你不就開心了嗎?”蕭弘毅靠近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說道。
蕭念悠臉色一紅,閃開了,他不正常。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還挺燙,臉也紅。
他不是生病了,而是內心有事,蕭念悠知道畫中的女子是他的母親,為了活得好些,他被過繼給皇后撫養,皇后對蕭弘毅視若己出,親生母親已逝,親生母親生前是皇帝最愛的女子,蕭弘毅原以為父皇是不想睹物思人,把母親的所有東西包括畫像都沒有保留,而皇后對於母親是有芥蒂的,蕭弘毅為了不讓皇后傷心,沒有保留母親的一幅畫。他是母親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血脈,怎麼可能不對自己的母親懷念呢?
蕭念悠的母親也是在蕭弘毅母親走後的一個月去世的。兩個孩子就這樣成了沒母親的孩子,相互依偎,相互療傷。蕭念悠不是不明白,她不能表現太過傷心,有人比她更加傷心,比如她的父親。
蕭念悠給蕭弘毅倒了杯酒,小杯的,怕他拿著酒壺把自己喝急了。
蕭弘毅一飲而盡,蕭念悠不急不慢給他倒酒。
蕭念悠又給蕭弘毅講故事,讓蘭香拿來那些俠義的故事,不是才子佳人的話本,不是想著他不會喜歡女孩子看的東西。
蕭念悠可把所有認識的字都念出來了,對於不認識的字她都咬出血了,蕭弘毅也不在意,只是喝著酒,覺得熱了,又脫了一件衣服。
蕭念悠脾氣是真好,蕭弘毅如何作,蕭念悠就專注做自己的事情,拿毛筆把自己不認識的字給圈出來。
蕭弘毅覺得無聊,拉著她的頭髮繞在自己指尖,真像個小孩子。
蕭念悠講著講著,趴在榻上睡著了,蕭弘毅喝醉酒也睡過去了,還拉著蕭念悠的一隻手,蘭香給兩人蓋了毯子。
慕容凌被岳父勸說後本來心軟了些,看到兩人這般,又生氣了。雙手插著腰,又放了下去,打算抱起蕭念悠,發現抱不動,蕭弘毅拉著蕭念悠的手呢。
蘭香把蕭弘毅跟蕭念悠的手分開,慕容凌才抱起蕭念悠回房,蕭念悠身上染了蕭弘毅的酒氣。
慕容凌剛把她放在床上,蕭念悠便悠悠轉醒了。“蕭弘毅呢?”
慕容凌不想理她,坐到了桌子前。
蕭念悠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到桌前。“其實這幾日是弘哥哥母親的......”
“我知道。”慕容凌開口。
“我的母親也是在這個月離開我的,那時我還小,大家都以為我不記得,其實我能感覺到我們跟別人不一樣。”蕭念悠開口。
慕容凌認識蕭念悠都是嘻嘻哈哈,跟個傻大姐一般。
蕭念悠讓人把竹簾都放下來,還四周給圍了屏風,放了一個火爐,打了水給蕭弘毅擦了手和臉,給他加蓋了厚的毯子。叫又叫不醒,讓他睡在榻上吧,又怕他半夜掉下來,四周加了四張椅子,左右各兩張。
蕭念悠的細心全給了蕭弘毅吧。
蕭念悠吩咐人做好這些,又讓人在一旁守著,半夜裡炭火別滅了。
北伯侯嘆了口氣,蕭念悠轉過頭,詢問父親,為何蕭弘毅的母親沒有留下一幅畫像?
單單因為皇后的嫉妒,那個女人是皇帝最愛的女人,蕭肅青大權在握,不會忌憚皇后。
“早就是陳年舊事,提起來無用,你跟慕容凌過好自己的日子便好。”蕭肅靖囑咐道。
蕭弘毅在侯府過了兩日,還是喝酒,在蕭念悠的投餵下才吃點東西。宗政煜堂來找過他,不見。
被困孤北城最艱難的時期,他都沒有如此,現在竟然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