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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他到底哪裡尋常了?
他們交流的聲音不高,蘇婉也說得含糊,後排專心致志觀察天才的燕華宗人自然沒有聽清他們的討論。
他們只是隱約覺得江祈淵往他們這邊多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江祈淵什麼人物?看他們幹什麼?
不僅他們這麼想,池崖也是這麼想的。
他探頭往剛才江祈淵看過的地方望了一下,可惜除了幾個毫無特色的小宗門外什麼都沒有看到:&ldo;江師兄,你可是剛才想到了什麼致勝秘訣?不然為何笑得這般開心?&rdo;
&ldo;你就當是吧。&rdo;江祈淵心情愉悅地點了點頭。
反正他心情好,池崖說他什麼都沒關係。
池崖聽他的語氣更加覺得一頭霧水。
用他師伯,也就是江祈淵師尊的話來講,他江師兄這個人從未有過強烈的勝負欲。
他熱愛修煉,但他毫不關心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同境界第一。
這樣的一個人,為何會為想到一個致勝方法那麼高興?
莫非重點是功法?而不是致勝?
池崖腦海中羅列了萬千種想法,還沒確定哪一種更有可能,這場大比已經正式開始。
每五十人一批的鍊氣修士已經上臺,一時間場上各屬性的功法齊飛,眾多修士或是抱團,或是各行其是,很快就戰到了一起。
也有少部分功法特殊的,他們偷偷隱匿了自己的身形,只求自己能成為站到最後的十人。
與江祈淵對自家師弟師侄們的信心滿滿以至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不同,蘇婉對燕華宗下場的弟子可算是相當關注。
不過她也只有一雙眼,只能選了一個場地認真觀看。
這位弟子雖然功法不如其他修士的精妙,但基本功紮實,最妙的是他的性格遠不如大門派弟子那般剛烈,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最終順利留到了最後。
領隊長老也不覺得本宗弟子的所作所為有何不妥,畢竟在大部分的實戰中,保留生命都是上策,既然如此,大比中就如此演練又有何妨?
鍊氣修士雖有五百人,但掌握的功法較為單一,因此比試很快結束。
燕華宗的戰績不錯,有兩位修士順利進入了複賽。
可惜接下來的築基比試他們就沒有這般的成績了。
築基修士與鍊氣修士不同,到了這個階段,高深功夫對普通功法的壓制已經初露端倪。
所以這一輪初比雖然不如上一輪華麗,但破壞力卻比上一輪強了許多,等到比試結束時,大部分修士都掛了彩,更有甚者,連胳膊都落在了臺上。
燕華宗這五位修士的傷並不算嚴重,服完丹藥後很快無礙。
他們為自己的淘汰難過了半刻鐘,等看到蘇婉二人一下場,就又重新生龍活虎了起來,內心也充滿了期待。
煉藥師的初比與武試初比不同,他們還未下場,石臺上就已經多了一道道直立的石板,將空間徹底分隔了開來。
蘇婉還是第一次參與這種比試,她站在自己的隔間裡,感覺周圍的嘈雜如潮水般迅速從退去,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靜。
在這片寂靜中,她不自覺便抬起頭,往九臨宗的方向望去。
可惜九臨宗的平臺太高,她只能隱約看到那飄揚旗幟的一角,其餘的一切都恍若隱藏在雲端之上,與自己相隔甚遠。
&ldo;遙遠麼?&rdo;她輕輕呢喃了一聲,唇畔卻揚起了一絲清淺的笑意,眼神也更加堅定了一些。
她自小就不怕所謂的遙遠,只要有希望,沒有什麼是她不能去努力的。
想到這裡,她就將注意力重新收回到了自己準備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