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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雲堇牽手,在門前不捨地分別。
“既是三年之約,今後雲堇當常約公子一同逛街遊玩,增進了解,希望公子不要嫌棄雲堇煩人才是。”
“只要蘇銘還在璃月,定會前往赴約……雲先生的每一場戲,我也定然前來捧場。”
雙方含情脈脈地看了好久,卻是誰也沒有做進一步的舉動。
“公子在此等我一會兒。”雲堇跑進房門,約莫五分鐘再度出來,把一件事物塞進蘇銘的手心裡。
那是一杆鐵製的小旗。
戲劇舞臺上武將背後常插著四面小旗子,可以保護背部,也是象徵武將的鎧甲。
“此旗是我幼年時習槍,槍頭斷成兩截,索性就託了城中的打鐵師傅做成靠旗模樣,這麼多年來,習武習戲,一直陪伴著我……如今,雲堇將之贈予公子,祝公子武運昌隆。”
“太貴重了。”蘇銘連連拒絕。
“沒關係的,只是一枚小旗而已。真正貴重的……”雲堇低頭,默默撫摸衣衫上的長命鎖。
“真正貴重的,三年約成再贈予公子。”踮起腳尖,在蘇銘耳邊留下這句話,雲堇一溜煙兒的跑回房中。
(這裡選擇A會輕吻一口哦)
倚靠在門後,雲堇知道此時自己的臉肯定已經滾燙通紅。
與一個男子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這在雲堇的人生也是第一次。
而門外的蘇銘也已經收起這枚鐵製的小旗,摸了摸自己的臉。好麼,這枚小旗可不再是什麼所謂的“紀念品”了,而是實打實的“定情信物”了啊。
前世今生都還是第一次,和曖昧的女孩牽手約會深夜壓馬路什麼的……
之後還要更多地與雲堇約會遊玩逛小吃,做“雲先生”忠實的戲迷,兩個人互相增進了解,時機合適還要帶她回蒙德……
就是她家裡有些老古板比較麻煩……實在不行到時候就搬出凝光義弟的身份?或者直接讓帝君幫忙做媒……這點小忙想來鍾大爺應該不會拒絕的才對,畢竟他和凝光刻晴可是巴不得能有個什麼讓我長久地留在璃月。
既然雲堇奔著談婚論嫁的目的待他蘇銘,話也都說清楚了,那他蘇銘當然也要奔著談婚論嫁的目的,確定自己的心意,和與雲堇的未來。
孩子的話……女孩叫“蘇雲堇”,男孩叫“蘇雲銘”,或者乾脆就叫“蘇堇”,男女兼宜,多合適啊。
還在胡思亂想著的蘇銘,冷不防撞上隱藏在暗影中的兩道視線。
那是不停朝他擠眉弄眼的浮舍,和抱著和璞鳶靠在牆邊的魈。
“你們……都看到了?”蘇銘有點無奈有點尷尬,此時特別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既是仙人,凡塵之事還是少牽扯為好。”魈淡淡道。只是那壓不住的嘴角上揚暴露了他心中真實所想。
“嗨,仙和人有什麼差別,帝君又不管這個。說不定蘇銘兄弟未來會和當年的麒麟一樣,生下一堆小甘雨來呢!”浮舍大力一拍魈的肩膀。
“‘堆’這個量詞還真是看得起我哈。”蘇銘心說這就算我能受得了雲堇估計也受不了啊。
“等璃月妖邪盡除,我也到千巖軍去當教頭,去看看有沒有哪個良家女子能發展一段良緣,金鵬你也一起來,哈哈哈!”
“夜叉壽命悠久,與人終歸殊途。”魈淡淡道,“何況我與帝君定下契約,鎮守荻花州要道……將來,也許是留在望舒客棧吧。”
“那就在望舒客棧結一段良緣,生一堆小金鵬!”浮舍哈哈大笑。
“……”魈。
“你別把璃月港的人都給吵醒了,說什麼良緣,人家還以為鬧鬼了。”蘇銘吐槽。
“嘖,兩個不解風情的悶葫蘆。”浮舍嘖上一聲,“走了走了,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