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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玉蓮走得這樣急,門外的舒兒也緊張地跟進來,屋內頓時擁擠起來。
“怎麼這麼慌張?發生什麼事了?你看到什麼了?”江易秋問道。
玉蓮為自己倒了杯水,急急喝下,這才有力氣說話:
“大事不好了主子,現下城門口正貼了通緝令,奴婢聽那些官兵說皇上要抓您!”
“什麼?通緝令?”江易秋瞪著眼,實在難以相信剛剛聽到的話語,她又重複問道,“父皇發通緝令抓我?”
她是逃婚的公主,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嫌犯,豈有這樣的道理?
“是啊!”玉蓮慌亂點頭,“這事兒鬧大了,出入城那些百姓都不趕路了,圍著幾柱石闋瞎嚷嚷,說什麼‘重賞之下必有勇士’,叫著要將公主抓了帶回平陵呢!”
“重賞?”她皺緊了眉頭,儼然難以置信,“父皇還懸賞?”
豈非真拿她當做是什麼江洋大盜?
父皇一向顧及皇家天威,她做過最壞的設想,大概就是父皇暗地裡叫人追捕,表面上並不聲張。
可現在這大張旗鼓的通緝令算什麼?
“小姐、玉蓮,咱們都小聲點吧。”舒兒拉住情緒激動的玉蓮,勸道,“情況危急,萬一隔牆有耳,可就完了。”
聽舒兒一勸,她也冷靜了幾分。
適時一旁的嚴淮屹開口問道:“敢問玉姑娘,可看清了那通緝令上都寫了什麼?可畫了我們幾人的像?除了通緝令之外,是否還有別的文書?”
“這…”玉蓮支支吾吾起來,“我識字不多,而且那石闋下圍滿了人,根本擠不到近處,所以,玉蓮只聽那些識字的說了這些。”
江易秋聞言,立刻對著舒兒吩咐道:“你再陪她去一次。”
舒兒進府早,跟著她學過不少詩書,識字對她來說並不難。
玉蓮和舒兒二人一前一後離去,經過一番紛擾,屋內恢復了先前的寧靜,但空氣中仍然瀰漫著未解之謎的沉悶。
“這究竟是怎麼了…”
江易秋端坐在榻邊,凝眉沉思,背後的青絲如瀑布般垂掛下來,滴水的髮梢無聲地沾溼了她輕薄的衣裳。外袍因溼氣蔓延,貼合在肩背,透出了幾分淒涼。
屋外陽光更亮了,將她的影子映照在素淨的屏風上,似乎在靜靜地陪伴著她的疑惑與憂思。嚴淮屹見狀,不禁起身,微曲的膝蓋繃緊了薄綢的褲腿。
嚴淮屹悄悄靠近了她:“公主,溼發久了對身子不利,讓屬下為你擦乾吧。”
他的話語緩慢而細心,江易秋這才驚覺自己的不妥,剛才在屋內是急匆匆奪了舒兒手上的布帕就過來的,原本只是想要趕來詢問個明白,哪裡顧得上別的。
她微微點頭,默許了嚴淮屹的舉動,任由一雙大手溫柔而有力拿走她手中的白布,然後握住她的溼發,指尖似蝴蝶般在她髮絲間穿梭,溫熱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隨著那雙手的每一次輕撫,江易秋的心跳都會微微加速,她的身體逐漸被一種奇異的安寧所包圍。
半晌,大概是髮絲已經擦乾,嚴淮屹更湊近了她的身子,將布帕覆在她頭頂,輕輕為她擦拭頭頂的溼發。
他的手帶著暖意,溫柔地揉搓、按壓著她的頭皮。布帕半遮住視線,讓她放鬆了不少,竟然還有些犯困。
她轉過頭,只見嚴淮屹的眉宇間滿是專注,舉止之中既有尊敬又不失親近,讓人不覺心生依賴。
不知不覺間,江易秋側過身子,柔軟地靠在了嚴淮屹寬實的胸膛上。
她本能察覺到他身體的一瞬僵硬,似乎是對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驚訝。然而,他很快便放鬆了身體,彷彿在默默接納她的信賴與依靠。
她嘆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