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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嶽頭疼得莫名其妙,來的快去的也快,只一會兒又活蹦亂跳起來。季越左瞧右看上手把了把脈,找不出任何毛病,只能暫時隨司徒嶽去。
再說赫連寧這邊,她有野心,自然不會胸無點墨、光會說大話。在司徒嶽將政務交接過去後,季越留心過幾次,發現赫連寧在處理政事上很有一套,假以時日更能得心應手,也放下心來。
畢竟季越不至於推一個蠢貨上去嚯嚯無辜百姓。
當然赫連寧沾手政事,少不了與司徒嶽手底下官員打交道。這些人知道後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將赫連寧這隻司晨的牝雞壓下去,甚至叫囂要到司徒潛面前揭發赫連寧。
季越沒插手,把訊息傳給赫連寧讓她自己處理,想要當皇帝又沒有手段解決這些小事,還不如趁早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赫連寧手段不錯,幾天後這些反對的官員都乖乖閉嘴幹活,讓季越更放心將政事徹底放給赫連寧,開始謀劃起兵權事宜。
皇位繞不開兵權,而按照約定,由季越負責這一塊,特別是拿到京城守備營的兵權,對大局至關重要。
司徒王朝至今,兵權已固定分成京內、京外兩部分。
京城以外地區的兵權,由皇帝任命的將領掌管,他們駐守一域,調兵遣將認符不認人,只需將另外一半的兵符拿到手,控制住這些兵馬問題不大。
但京城守備營裡的兵權就比較棘手。
京城守備營由皇帝司徒潛的親弟弟司徒慶掌管,此人雖有好色的臭毛病,但對司徒潛忠心耿耿,是司徒潛身邊的一條好狗,頗得司徒潛信任。要想換成自己的人手,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兒。
就是在原太子司徒離還未被廢棄時,也只能將側妃王氏的妹妹送給司徒慶當妾室,來拉攏司徒慶,可見其地位之穩固。
季越正思索法子想找人頂替司徒慶時,機會就來了。
說來也是巧合。
昨夜正值司徒慶當差,翫忽職守拉著一班人到花樓裡逍遙快活,被有心人鑽了空子,在城內大肆投放書信,上頭還寫了“皇帝司徒潛罪大惡極殺妻棄子,天理不容!”幾字。
以至於現在城中鬧得沸沸揚揚,街頭巷尾議論紛紛,故事再經過胡亂編排,今兒一早司徒潛的名聲一落千丈。
若書信寫的是其他的東西,御史大夫早跳出來參司徒慶幾本。但是上面寫的內容事關皇帝與先皇后,朝會上沒敢人莽撞找死,都低垂著腦袋,把自己當隱形人。
“一個個都啞巴了?朕養你們這些人來吃閒飯!”司徒潛怒喝,拍著案桌一聲巨響。
自從早上看到那封釘在床頭上的信件,司徒潛的怒火就一直積壓在心頭,皇宮被人悄悄摸進來也就算了,賊人竟然還囂張到將信件用匕首釘入自己床頭!這要是當時那人起歹心要取自己性命,還能有命在嗎!光是想想司徒潛就驚出一身冷汗。
而最讓司徒嶽怒不可遏的是信上的內容,上面囂張威脅要取自己性命,將自己秘密曝光,讓司徒潛害怕又憤怒。
多重怒火下,昨晚當差的守衛最先成了出氣筒,遭殃捱了板子,齊齊哭喪著臉趴在床上養傷。
“父皇,此事定是亂臣賊子所為,他們居心叵測,欲動搖江山國本,定要將這等小人抓住,嚴懲不貸。”司徒嶽按照季越今早的囑咐,上前把事情攬下。
“兒臣願為父皇效勞,將賊子拿下,五馬分屍以儆效尤。”
對司徒嶽的話,司徒潛沉默不置可否。雖然他也想把這歹徒揪出來,可是赫連寧代筆下的司徒嶽在政務上表現越來越出色,這也讓司徒潛擔心起自己身下的龍椅。
若是司徒嶽攬下這件事情,京城守備營的兵馬勢必要給出一些,在司徒嶽漸漸勢大背景下,司徒潛心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