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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會議室內,各執己見的人分坐兩方,氣氛凝重得讓人不敢發出一絲動靜。
對峙的局面已經持續了許久,楚雲謙坐在長桌另一頭,手中摩挲著一塊和他一同脫離遊戲的鐵牌。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鬢邊生了不少白髮的中年人,他穿著特異局統一制服,不過肩章上的級別卻是比陸案的高得多。
順帶一提,這個光是往那兒一坐就盡顯威嚴的男人和陸案長得有幾分相似,看起來像是中年版陸案。
會議桌上不只是他們,靠著那個被稱為陸局的男人那邊而坐的還有不少人,他們無一不是的肩上帶槓的。
而在楚雲謙這邊的則是一些比較年輕的面孔,他們也穿著制服,不過卻是楚雲謙臉熟的人,似乎在遊戲裡見過。
今天他被叫過來,說白了就是想讓他拿出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他的計劃可行。
他們內部其實也沒達成共識,掌權者要考慮得很多,他們擔心這個計劃會失敗。
到時候賭上的可是所有人都命,所以謹慎一些也無妨。
但比較激進的小輩們都贊同楚雲謙的計劃。
和楚雲謙說過的那樣,就算毀滅那個邪神、關閉遊戲,那些人也還在。
他們還能製造出更多邪神、開啟更多遊戲。
只要他們這個時空的座標還在,只要他們還處於現在的科技水平,就永遠無法擺脫被當成祭品的命運。
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現在坐在這裡,只是在慢性死亡和可能會即刻暴斃之間搖擺不定。
傾向於慢性死亡的一方仍抱有僥倖心理:
他們認為只要給他們時間,按照他們掌握到的資訊和『先知』的幫助,在短時間內快速提高科技水平也不是不行。
他們忌憚那個邪神,不想在脫離了‘他們’的掌控後又面臨一個更非人的強大生物的掌控。
而且那個邪神還有機率成為汙染源。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揣測從未消失,它早已刻進人類的骨血中,當一個凌駕於所有人類的強大存在出現時,人們會惶恐。
最後人們會做出兩個選擇,要麼將其奉為神只,祈禱祂不要一時興起降下毀滅;
要麼就將其視作妖邪,一代又一代、前赴後繼地也要將其誅殺。
楚雲謙知道他們的顧慮,知道他們的猜疑,他只是覺得這些人的擔憂太過多餘:
那只是一個單純的小怪物,每天最大的出息就是粘著他,他可沒有毀滅世界那麼遠大的‘理想’。
去而復返的先知推門而入,打破了滿室凝滯。
楚雲謙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成談判時的狀態,他看向坐在首位的陸局:
“在上一個副本中,他重創了系統,使遊戲提前進入維修階段……
可是即使他將副本整個毀掉,也沒有錯殺一個尚且存活的玩家,這件事想必時刻監測著副本動向的你們不會不知道。”
說著他看向在他身邊落座的鹿黎。
後者頷首“是,我們在發現副本有異動的第一時間就檢查了存活人數,確實有不少玩家在副本毀滅前被空間裂縫送出來。”
他實事求是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只不過這裂隙的位置似乎不太穩定。
當時他看到希雅從半空掉出來的一瞬間立刻拽過身邊的兩個人擋住自己……
或許他掉馬的開始就是因為那道空間裂隙……
沒等鹿黎因為接下來幾個月都要在冷戰中痛苦度過而感到悲傷,楚雲謙繼續開口:
“那是在我並沒有開口要求他留那些人一命的情況下,他在盛怒之下還是將那些玩家送出了副本,足以證明他不會濫殺無辜。”
這些話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