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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重,繁星幾許,月色朦朧。
吱呀一聲,廂房的門被開啟。
伯庸眯著惺忪睡眼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因為睏意,他走得有些晃,走出兩步,他才感覺有什麼不對,轉身抬頭看到了房頂上對月獨酌的瑾仙。
“師父,你怎麼還不睡啊?”伯庸仰頭詢問。
“睡不著,出來坐會兒。”瑾仙放下手裡的酒杯回道。
伯庸聞到了酒氣,微微皺皺眉。
“師父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瑾仙並未回答他,只道:“我只坐一會兒,你去休息吧。”
伯庸也不再追問,點點頭就去了茅房。
若是此時靈均醒著的話,肯定要說上一句傻師弟。
屋頂上,瑾仙看著手裡的酒杯。
朦朧月光照映,杯中映出了一輪彎月和一個人影。
雪晚研究了幾天,終於有了重大進展。
她們在青城山待了半個多月,制好了半副藥方才離開,這次還多了一個蘇喆。
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去雪月城玩一圈。
不過這路才走了一小半,就被一個人攔住了。
正和雪晚笑鬧的白鶴淮一下子就僵住了。
“呵、呵呵,舅舅,好久不見啊。”白鶴淮僵著給站在路邊的男子打招呼。
溫壺酒皮笑肉不笑:“小白鶴,你可真能啊。”
“哎呀,舅舅,”白鶴淮果斷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開始撒嬌,“我錯了嘛……”
舅舅?
那是溫家家主溫壺酒?
雪晚幾人對視一眼,除了蘇喆,都一副看戲的模樣。
溫壺酒訓了白鶴淮幾句,就拉著她診脈。
見她體內的毒確實被壓下去了,身體也有所好轉,溫壺酒才放心。
他沒好氣地敲了敲白鶴淮的額頭:“招呼也不打一聲,你是想嚇死我?看我不把這事告訴你姨母,讓她管教管教你。”
“啊,我真的知錯了,舅舅你別告訴姨母。”白鶴淮一聽這話就頂不住了,姨母待她很好,可是姨母是軟硬並施,她實在扛不住,這事到現在她都沒敢告訴姨母的。
“你就等著吧,這次非得給你的教訓。”溫壺酒面對她的撒嬌和賣可憐攻勢不為所動。
溫壺酒朝站在一旁的雪晚幾人走來。
看到一個眼熟的光頭和尚他眼裡露出嫌棄:“你還沒死呢?”
蘇喆笑呵呵一禮:“讓兄長失望了。”
“誰是你兄長。”溫壺酒冷哼道。
對於蘇喆他是憤怒和不滿的,拐跑他妹妹,還不能光明正大給她名分,之後與小白鶴相認,他竟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真是廢物,要不是為了小白鶴,他早就毒死他了。
蘇喆自己也很虛,也不在意他的冷臉,只笑著。
溫壺酒橫他一眼不再看他,轉而看向被簇擁在中間的雪晚。
他的臉色緩和下來,還帶了笑:“這位便是雪姑娘吧,真是英雄出少年,還要多謝你救了小白鶴,還費心為她解毒。”
“溫家主客氣了,”雪晚垂首,“還請溫家主莫要怪罪我私自帶走鶴淮才是。”
“雪姑娘是為了小白鶴,怎能怪罪?”
白鶴淮扯扯溫壺酒的袖子,嘟囔道:“舅舅,你能不能別叫我小白鶴?”
她都多大了還被叫這個名字,這就算了,還是當著朋友小輩的面被叫這名字,實在有些掉份。
溫壺酒不理會她,只看著雪晚詢問道:“不知雪姑娘對小白鶴體內的毒有什麼辦法?”
雪晚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冊子遞給溫壺酒:“這是最近研製解藥的記錄,還有剛配出的半副解藥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