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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這樣嚴陣以待的樣子,吳厄三人更是惴惴不安。
平昌伯拱手深揖:“蘭月侯爺、周尚書、沈大人、陳大人,為在下家事勞煩各位,在下深感愧疚,家中這般醜事,在下實在無地自容,請侯爺和各位大人秉公審判,在下……實無可說,供狀已寫好,請過目。”
蘭月侯抬抬手,道:“平昌伯放心,只要證據確鑿,我們決不姑息兇手和幫兇,必將嚴懲。”
狀紙遞上,三位大人和蘭月侯傳看一番。
周德看了眼蘭月侯,見他點頭,他微挺直腰桿,面色嚴肅,語氣沉沉:“吳家吳厄,平昌伯狀告你換其子嗣,斷其後脈,意欲謀奪家財,你可有要申辯的?”
吳厄狂跳的心頭猛地下墜。
即便這樣他依然很穩得住:“這!草民怎敢、怎能做這樣的事?!大哥!你是不是誤會了!”
平昌伯面容帶著諷刺和傷情:“誤會?呵哈哈!我怎麼會想到我最疼愛的弟弟是這樣的人呢?!”
“弟弟,你告訴大哥,為什麼啊!”平昌伯怒吼,身體都顫抖著。
伯夫人呂希樂更是泣不成聲:“你不用狡辯!就是你換走了我的兒子!這個吳仁徽根本不是我的親生骨肉!”
“還有他吳仁彥!也是你和那淫婦萬氏苟且生出的孽障!”
“吳依嘉她根本就不是吳家血脈!”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
吳厄現在腦子嗡嗡作響,他們竟然全都知道了!
“侯爺!各位大人!民婦及吳家吳仁奇可做擔保!做人證!平昌伯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一直跪在一旁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嬌小婦人此時面容堅毅,鏗鏘有力道。
吳厄幾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她及她身邊的瘦小少年。
“你瘋了?!”吳厄失聲道。
高芷蘭嗤笑一聲,先是朝上首大人一拜,然後直接起身走到吳厄面前,抬手就是大力地兩巴掌,直接把他扇倒在地。
“呸!”高芷蘭怒目圓睜,嬌小的身軀氣場極其強大,“爛心肝的玩意兒!嫁給你這畜生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你這個不是玩意兒的東西?!”
她一把揪住吳厄,眼眶通紅,目眥盡裂,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居然為了那些家產,把我親生孩兒換去大哥家做了個庶子!還把他教成這般不堪入目的樣子!!”
“你為了一己私慾毀掉了我!毀了我的孩子!毀了大哥大嫂!毀了仁奇!毀了真正的仁徽!”
怒氣直上湧,她頭一陣陣發暈,有些站不住,瘦弱的吳仁奇慌忙站起來扶住她:“娘!”
高芷蘭平穩著呼吸,安慰地拍著他的手:“娘沒事。”
沈希奪給了陳洛一個眼神,陳洛頷首,退出去後端了杯溫水過來給高芷蘭。
“好了,公堂之上動手吵嚷成何體統?”蘭月侯道。
高芷蘭喝完水謝過陳洛和各位大人,隨後跪地。
“民婦失禮,請侯爺、各位大人降罪,但在此之前,請允民婦容稟。”
周德頷首道:“允。”
“多謝大人,民婦雖出身小戶人家,孃家卻也是兵將之家,家父家母都曾教導民婦讀書明理,民婦雖不懂很多大道理,卻也知道血濃於水、結髮夫妻,那是最親近的人,
民婦偶然發現端倪,追查幾年未曾查到真相,卻意外發現了吳厄在給民婦和仁奇投毒,民婦驚懼異常,實在不知他為何要如此做,直到大嫂找到民婦,民婦才知道緣何。”
“民婦嫁於他二十餘年,識人不清便也認了,可民婦絕容不下這樣的畜生!”
“民婦要狀告夫君吳厄,”
“一告吳厄給髮妻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