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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熱熱鬧鬧的,很快就到了溪頭山。
停了馬車,雪晚下了馬車仰頭看著溪頭山。
山上鬱鬱蔥蔥的,有鳥鳴間或響起,蘊著無盡生機。
雪晚深吸一口氣,這裡的靈氣比素華山還要多些。
“姑娘,我們是在山腳還是上山?”玉照已經背好了揹簍拿著鋤頭問。
“先在山腳看看,驅蟲香囊和驅蛇藥都戴著沒?”
“戴著呢。”玉照玉影拍拍腰間的香囊。
雪晚看了看她們,見沒什麼不妥轉身看向老焦:“老焦,你就在這看著馬車就行,有任何問題就鳴哨,這裡雖是山腳但也難免蟲蛇,這兩個香囊裡是驅蟲驅蛇藥,你拿好。”
老焦臉都笑出了皺紋,他接過香囊道:“姑娘放心吧,我老焦也是有點功夫在身的,小蟲小蛇不足為懼。”
雪晚點點頭,帶著玉照玉影開始四處找尋草藥。
春末夏初,萬物生長,她們只在山腳就能採到不少草藥。
見草藥種類有不少重複,雪晚帶著玉照玉影往山上走了走。
雪晚不僅自己拿著書對比,還會教著玉照玉影,這一路走來,三人都收穫頗多。
將一株藥草放進揹簍裡,雪晚直起腰,目光看向遠方:“會有人在溪頭山打獵嗎?”
“有的,”玉照回道,“溪頭山動物挺多的,會打獵的百姓會到這裡打點獵物補貼家用,偶爾也會有權貴子弟來狩獵。”
雪晚點點頭,看看揹簍:“這些也夠了,咱們回去吧。”
“好嘞。”玉影站直身子,將藥草放好,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薄汗。
“撲哧!”
雪晚瞬間笑開顏,玉照也掩著嘴笑起來。
玉影有些懵,“怎麼了?”
玉照笑得一抖一抖的,好不容易忍住笑才艱難開口:“你到底抹了多少次汗,這臉都成花貓了。”
玉影聽了這話低頭,看到自己泥巴巴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忙用袖子擦了擦臉,果然擦下來一道黑印。
她黑了臉,背過身去用帕子擦著,雪晚怕笑惱了她,憋住笑把水囊給玉照讓她去給玉影。
玉照彎著眉眼接過走到玉影那邊幫忙。
雪晚無聲笑了一會兒,然後將三人的揹簍整理好,等著玉影收拾好就下山。
箭矢破空落地聲傳來,三人瞬間轉頭。
“這是有人在打獵?”玉照這才明白剛才雪晚突然的詢問。
雪晚點頭,“沒錯,還騎著馬,應該不是百姓。”
話音未落,一隻灰色的兔子如離弦之箭躥了過來,直衝著雪晚,然後被雪晚一把抓住了耳朵。
灰兔子挺大的,被抓住耳朵想掙脫,在空中一蹦一蹦的,肉都顫著。
玉照玉影還在驚訝這自投羅網的傻兔子,雪晚倒是跟沒事人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兔子掙扎。
“哎?那兔子呢?”清朗的少年聲伴隨著馬蹄聲響起,“快找找,我還想送給卿兒個兔毛毯呢。”
雪晚抖了抖手上的兔子:“他們找的是你吧,不如你跟著我,我不要你的皮毛,我想吃你的肉。”
兔兔驚恐·jpg
玉照玉影齊齊抽了抽嘴角,這好像沒什麼區別。
“公子!找到了!就是……”這時那公子的侍衛發現了雪晚三人以及被雪晚捏在手裡的兔子。
“就是什麼?”蕭霽騎著馬走過來,看到了被樹擋住的三人。
蕭霽沉默了,就是他的獵物被人抓住了,還是被個姑娘家就那麼抓在手裡的。
他無奈,好吧。
他並沒有上前,只是朝著雪晚三人頷首示意,然後就調轉馬頭離開了。
見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