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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小廝戰戰兢兢,心裡卻忍不住吐槽,‘伯府還有什麼聲譽,早就被三公子敗壞光了,外面聽說三公子的事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去查是誰傳出去的!還不趕緊去!”
小廝麻溜的爬起來行禮告退。
後院裡,伯夫人呂希樂淚水漣漣的照顧著吳仁徽,一個身著青衿的弱冠少年腳步匆匆地闖了進來。
“母親!三弟他怎麼樣?”
“彥兒?你怎麼回來了?”呂希樂看到著急忙慌的吳仁彥有些訝異。
“我在太學聽到三弟的事,連忙和先生告假趕回,三弟他……”
吳仁彥的眼睛越過呂希樂看向床上,在看到人的那刻眼睛都瞪大了:“三弟怎麼傷的這樣重?!”
床上的人都被細布包成粽子了,若不是胸膛還有起伏他都要以為三弟沒了。
“都是那殺千刀的賊人!”呂希樂紅著眼咬牙切齒,看著床上的吳仁徽又悽慘的哭起來,“我的兒啊!”
“母親您別哭,”吳仁彥慌忙扶住她,“您可要撐住,三弟一定會好的,您別傷了身子讓親者痛仇者快。”
呂希樂嗚咽著拿帕子抹去淚水,好一會兒才穩住心神,她拍了拍吳仁彥的手:“好孩子,母親知道你孝順又疼愛弟弟,徽兒重傷你著急,但此事沒那麼簡單,那賊人能避開護院在祠堂行兇,必定實力高強又狠辣,你不要摻和進來,萬事有伯爺和母親,你好好讀書,身邊一定不能離人,知道嗎?”
吳仁彥有些猶豫,但看母親那副搖搖欲墜的樣子還是點頭道:“彥兒知道了,一切聽母親的。”
見他聽話,呂希樂欣慰地笑了笑:“你回來見過你父親了嗎?”
“彥兒憂心三弟,還未見過父親。”
“你這兩日因著功課暫住太學,你父親很是擔心,去看看你父親吧。”
“是,彥兒這就去,彥兒告退。”
吳文彥拱手退去,整整衣衫往前院書房走去。
他快到門口時,管家恰好捧著賬本出來,管家滿面愁容,輕聲嘆氣。
“周叔。”吳文彥先出聲打了招呼。
“哦,是二公子啊。”周管家朝他躬身行禮。
看到溫潤如玉周到有禮的二公子,周管家臉上的愁雲散了些,有二公子在,伯爺的心情應該能好不少。
“周叔,父親他怎麼樣?”
周管家嘆氣:“事情鬧得太大了,伯爺心情實在不好,中午連飯都沒吃。”
吳仁彥皺皺眉,眼裡染上擔憂:“我知道了,還勞煩周叔去弄些吃食。”
“二公子客氣了,老奴這就去。”周管家的心情放鬆了不少,腳步都輕快了。
吳文彥推開門,走進去看到桌案後黑著臉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平昌伯。
“父親。”
“哦,彥兒回來了。”聽到聲音,平昌伯睜開眼睛,“去看過你三弟了吧。”
“是,三弟他傷得很重。”吳文彥臉上露出擔憂和心疼。
“父親,那賊人太放肆了,一定要將他抓住嚴懲。”他緊握著拳,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為父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查到現在,關於那賊人的線索是一點都沒有,”平昌伯長嘆一聲,很是無奈,“那賊人像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一般,沒有任何人發現。”
吳文彥眉頭緊蹙,沉浸在思索之中,他捶捶手,“我聽說昨天三弟的畫舫出事,會不會和昨天的事有關?”
“不知,”平昌伯嘆息,抬手揉了揉眉心,“昨日的事鬧得太大,大理寺都插手了,如果真的有關係,我們只能吃下這個虧了。”
他又冷哼一聲,聲音裡帶著怒意:“這個混賬就會給我惹禍!伯府這些年給他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