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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雲川冷哼了聲，警告道：“賀總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信你很清楚！”
賀成安連忙說：“付總放心好了，我這人記性賊不好，一轉頭就忘事……真的！剛才你跟江總說了什麼，我是一點都沒記住！”
“最好是這樣！”
“呵呵，是的是的……”賀成安笑到臉都僵了。
賀成安猶豫要不要離開時，聽到付雲川說：“煙，給我一支。”
賀成安立刻拿著煙遞上去，還討好的拿打火機幫忙點菸。
付雲川抽了口煙，吐出菸圈，靠著背後的牆，垂下眼眸，沒說話。
賀成安頓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乾脆決定陪著付雲川抽一根菸再走。
偏偏打火機跟賀成安作對，打了好幾次都沒著，急得額頭直冒汗。
付雲川微微擰緊眉頭，實在看不過去，長臂一伸，摟過賀成安的脖子，低下頭。
兩支菸碰在一起。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賀成安愣了下，瞳孔微縮。
不一會兒，賀成安嘴角叼著的煙被點燃，付雲川收回手，也往後退了兩步。
賀成安回過神，目光有點閃爍地說：“謝謝……謝謝付總了。”
付雲川沒搭理賀成安，繼續自顧自抽菸。
樓梯轉檯上，兩人沉默不語。
付雲川抽完一支菸，碾熄菸頭，丟入垃圾桶裡，轉身走了。
賀成安長吁一口氣，顧不得樓梯上髒不髒，一屁股坐下來。
“呼……”
賀成安抓了抓頭髮，英俊臉上的震驚還沒收回去，“真是看不出來，付雲川這種竟然會真心喜歡一個人，還他媽是喜歡江啟，喜歡到願意當下面的……”
賀成安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剛才的畫面。
付雲川狹長的眸子微垂，低頭幫他點菸，那唇形很好看，看著很軟，很適合接吻的感覺……
想著想著，賀成安想得入神，一時沒留意，指間夾著的香菸燃到盡頭，又燙了下手指。
“哎呦……”賀成安把煙抖掉，用力的搖頭，“別他媽亂想！腦子進水了吧，快快快……想想你的小朱，小宇，那才是你的喜好！！”
會所的包廂裡。
江啟回到包廂，無法控制想起付雲川的話。
“你為什麼還留顧池南在你身邊？你對他做過的事，就真的不怕他恨你，報復你嗎！”
江啟的心沉了沉。
顧池南親口說過恨他，他知道的。
顧池南會報復他嗎？
江啟覺得頭疼，心煩意躁的不願再想，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江啟忘了剛才堅持少喝酒的承諾，沉著臉，一杯接一杯烈酒往嘴裡灌。
等付雲川抽完一支菸回來，江啟喝了不少，眯著眼睛，臉發紅，明顯能看出醉意。
江啟站起身，不知想去拿酒還是怎麼，身形不穩，差點就要摔，付雲川快步過去扶住他。
付雲川神情擔憂，“喝醉了？就這麼一會兒？你喝了多少啊？”
江啟還沒回答，包廂門被推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顧池南一眼被付雲川扶著的江啟，眸光微暗，上前把人摟過來。
顧池南撫上江啟醉意朦朧的臉，無奈地問：“不是說少喝點的嗎？江總還是喝醉了。”
江啟聞到熟悉冷冽的味道，放鬆身體靠過去，臉埋在顧池南脖頸處，悶聲道：“沒事……沒喝多，回去吧。”
“好，我們先回家。”
顧池南抬頭，對上付雲川陰沉的目光，只是淡淡地說：“我先帶江總回家，付總，再見。”
付雲川抿緊薄唇，目光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