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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皖皖:“如今鶴松在手,你也創造了新的劍法,我們是不是該找單孤刀或者笛飛聲了?”
李蓮花:“單孤刀現在藏在暗處,想要找到他只怕不容易。”
李蓮花想起了當年和他一起重傷掉落東海的笛飛聲:“當年我和笛飛聲兩敗俱傷,他的金鴛盟也損失慘重,當初我不知道單孤刀假死,本來想找到笛飛聲之後問出來屍體的下落,卻沒想到這是個陰謀。”
孫皖皖不清楚劇情,除了知道單孤刀是大反派,她也不知道笛飛聲的下落。
孫皖皖無奈的想著,早知道要穿越到蓮花樓,她當初就把整個蓮花樓看完,弄得現在她什麼忙都幫不上。
孫皖皖:“既然找不到單孤刀,那我們就先找笛飛聲吧。”
李蓮花也是這樣認為的:“原本想成完親就下山找笛飛聲的,結果沒想到發現懷了安安,又給耽擱了。”
李蓮花:“當年一戰,金鴛盟也損失慘重,那些人逃的逃,抓的抓,散落在江湖上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人,怕是不好找。”
孫皖皖:“那被抓起來的那些人都被關在哪了?實在不行,先找這些人的下落吧。”
李蓮花:“據說都被抓到百川院了,只是現在還是不要和百川院扯上關係,百川院的人對我很是熟悉,我怕他們會認出我。”
孫皖皖一聽也只好作罷:“那就只能暗中打探訊息了。”
隨後又樂觀的說道:“說不定哪天單孤刀自己就蹦出來了,他一直想復國南胤,不可能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等他露頭之時,我們就好辦了。”
李蓮花也沒有頭緒:“看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平日裡我們多去擺攤義診,藉此機會打聽一下有沒有金鴛盟最新的訊息。”
孫皖皖重重的嘆了口氣:“看來只能這樣辦了。”
說幹就幹,李蓮花當即便走向車頭,調轉了蓮花樓,準備往周邊的城鎮駛去。
此時的另一邊,百川院中。
紀漢佛在百川院的正廳來回的走動著,白江鶉和雲彼丘也正坐在一旁等待著訊息。
一名刑探走了進來,紀漢佛看到他連忙問道:“找到少師劍的下落沒有?”
刑探:“回稟院主,目前並沒有找到少師劍的下落,屬下準備和其他兄弟們擴大搜尋範圍。”
紀漢佛聽完嘆了口氣:“準了,繼續去找,以後不用來回稟了,直到找到為止再回來稟報。”
“是。”刑探拱了拱手,隨後退了出去。
白江鶉聽完也是嘆了口氣:“不是說門主掉入東海之後連屍體都沒留下嗎?我們派出去那麼多人在東海打撈少師劍,怎麼會沒有呢?”
雲彼丘坐在一旁默不作聲,他陷入了自我矛盾中,當喬婉娩跟他們說李相夷已經死了的時候,他是不信的,李相夷那麼厲害,怎麼會死呢?
可是雲彼丘又清楚的知道,當初就是他給李相夷下了碧茶之毒,所有中了碧茶之毒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他是個罪人,自從東海決戰之後,他就再也沒睡過一天安穩覺,每每睡著就會夢見李相夷身中劇毒的樣子質問他,質問他為什麼給他下毒。
紀漢佛看著坐在一旁悶不吭聲的雲彼丘,也是滿臉無奈,雲彼丘給門主下了碧茶之毒之事,決戰之後,他.白江鶉和石水都知道,雲彼丘原本想要以死謝罪,是他們攔住了雲彼丘。
曾經的四顧門已經解散了,百川院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如果雲彼丘毒害門主的事洩露出去,那麼百川院的威望就會一落千丈。
所以他們只好派人去找少師劍,用少師劍來代替門主維護百川院的威望和秩序,萬一雲彼丘的事暴露了,百川院也不至於淪落到像四顧門一樣的下場。
可是他們派出去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