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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帶我去了一個小吃城。各種小吃琳琅滿目,在外地上班的我一離開老家就吃不到老家的味道了。所以我果斷選擇了米線。
老家的米線不像南方那邊的口味清淡它有麻辣,香辣,酸辣,五香等味,多數人都會選前面三種,我也不例外選了自己喜歡的香辣味。
吃米線的多數是女生,所以A沒有吃米飯,他在隔壁視窗選了一碗扯麵。
老家的扯麵在南方更是少見,所以多數在外上班的遊子一回老家多數都會吃一碗老家的扯麵。
飯點好了,我們坐在旁邊的桌子旁等著店家做好後喊我們端飯就好了。(這種小吃城多數沒有服務員,飯好了都是老闆喊,點飯的人自己去端的。)
米線還沒做好,我就聞到了屬於它的獨特香味。還未到口,我就被它的氣味深深地吸引。大概是肚子餓了,我竟不由自主的咽起了口水。
A看著我咽口水的樣子笑著對我說“看來你是真的想吃了。”
“是呀,聞著就好香,我都迫不及待了。”我剛說完,肚子又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接二連三的在A面前出糗,我尷尬的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好在這時米線老闆和麵條的店家都喊飯好了。我撓了撓頭,趕緊起身去端飯了。A看著我的囧態,笑了笑也起身去端他點的麵條了。
端好飯,我還處在剛剛的尷尬之中,悶著頭就大口的吃起了米線。A看著我笑笑,說道“要不要嘗一下我的麵條,麵條味道也不錯哦,”
“我吃米線就好 ,那你要不要嘗下我的米線呀?”
“好呀”說著A就伸筷子在我碗裡夾了一筷子米線。
本以為傢俱買完了,我就可以回家了,沒想到A對我說“雪兒,在我家住幾天吧,給我幫幫忙,我們結婚的屋子還有許多活要幹。”
我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吃完飯我就和A一起坐車回他家了。路上A對我說“現在已經下午了,幹別的事時間來不及了。不如我們在街道去買點油漆把上班屋子的門窗漆一漆吧。”(A他們那裡的街道離他家不遠大約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可以呀。”
下了車,我倆在他們街道買了紅色,藍色和米色的油漆和刷油漆用的刷子。
買好東西我和A就回他家了。他媽在屋裡聽說我倆要給上面屋子的門窗漆油漆,急忙給我說“雪兒,你來端盆水,先把門窗上的髒東西擦下再漆油漆。”
A的媽媽那種理所應當的說話語氣讓我很不舒服。我極不情願的對她說“好。”
“盆子和毛巾我給你放在門口了,你自己去水甕裡舀水。”A的媽媽笑著對我說。
我被這笑面虎式的笑容弄得起雞皮疙瘩。為了避免生氣我還是去廚房甕裡舀好水端了出來。
此時是冬天她全然不顧我用冷水擦門窗會不會冷。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沒好意思開口說加水。就這樣我站在凳子上擦完了門窗。而我的手早已凍僵了。
A和他媽像沒看見一樣,只顧著說笑。見我擦完門窗,A走了過來笑著喊我和他一起漆門窗。從沒幹過這種事的我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只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刷了起來。
沒想到油漆還挺好刷的,我只需要在有遮擋的地方小心一點,在大面積的地方時我會拿大刷子挨著刷一遍。等到第一遍幹了再刷第二遍。A看我刷的比他快,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呀,漆的倒挺快的,幹了不會花吧?”
我苦笑著說道“沒幹過,但覺得它和畫畫塗色一樣,重點處小心謹慎,大面積時就可大刀闊斧的幹了。至於花不花,我覺得應該不會花,因為我是挨個塗的。”
“聽你這樣說,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我也試試。”A第一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