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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呢,”森澤航說話的時候眼睛沒看他,而是飄乎在窗外——少年人對什麼都感興趣,又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她剛好來新加坡玩,順便請我們吃飯。”
“哦。”沛誠心想,原來我們現在在新加坡哦。
之前看角色卡介紹的時候,他已大概瞭解這國際學校的學制,是每學年會換一個國家、換一個校區,校園設施和部分師資借的是當地合作院校的,也有老師類似輔導員的角色隨學生一起搬遷,其他專業課老師遠端授課。這不僅是方便流動於國際間的家庭子女入學,更是為了創造學生們的國際視野、培養未來的國際領袖而服務。學生畢業時參加全球統考,試卷的命題及批閱均由英國總部直接統籌,畢業後牛津、劍橋、哈佛、普林斯頓等一流學府都會給與該校學生一定的入學優惠,和其他公立學校根本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但除此之外,沛誠對自己此刻身處的周遭環境尚且一無所知,而且不不同於“閔效禹”是個完全嶄新的陌生人,嶽望錫和森澤航一家認識多年,如果舉止太過反常,很難不被察覺到異樣吧。
“哦。”沛誠不敢多說話,只點點頭站起來——兩人個頭相仿,都是青少年略顯單薄的身材。
“別磨蹭了,你不情願我也沒辦法。”森澤航催道。
沛誠小聲說:“我沒不願意。”
森澤航沒再說什麼,只耐心等他收拾好,然後先一步踏出了教室。沛誠跟在他身後,一路下樓梯走出教學樓。
校園內鳥語花香,有大片的草地和不錯的陽光,周圍的學生大多還是亞裔面孔的。此時大約是冬天,但也有二十多度,走了一會兒,森澤航大概覺得太熱,揚手把背心脫了掛在肩上。他不主動說話,沛誠怕說錯也不敢開口,兩人一路沉默以對,並肩不疾不徐地走著。
想了想,沛誠開口問:“你媽媽這次呆多久?”
“不知道,一週?”森澤航說,“她非嘴硬自己是來旅遊購物的,實際上就是找藉口過來看我的吧。”
“她也是關心你。”沛誠隨口接道。
“我知道,我是廢物少爺嘛,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大家都不放心我。”森澤航說。
結合這人十年後依舊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做派,小時候恐怕更是要命,沛誠在心中肯定了他對自己的評價。
不料森澤航卻不太滿意地轉過來:“這時候你應該說:沒有啊,也沒那麼糟。”
沛誠:“……”
森澤航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說:“總之,等會你見到我媽媽可別亂說話啊。”
沛誠不明所以:“我能亂說什麼啊?”
“比如……就是……”森澤航忽然猶豫起來,“就是你見了她之後,她肯定會問我們在學校怎麼樣,和同學相處好不好。你可別跟她添油加醋,說什麼我被同學欺負之類的啊。”
沛誠聞言停下腳步,森澤航回頭看他。
“你被誰欺負了?”沛誠問。
森澤航下意識答:“不就是上次小組作業的時候……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他觀察沛誠的表情,顯出一絲詫異:“不對,你是真不知道?”
沛誠認真地搖搖頭。
森澤航見狀卻笑起來:“你還真是什麼也不關心啊。”
他笑起來的樣子有些天真,眼睛亮晶晶的,是沛誠十分熟悉的模樣。但他此刻沒有閒心思考這些,追問道:“快說,怎麼回事?”
森澤航有些納悶,但也老實解釋起來。
這個班的所有學生其實都是來自優渥的家境,入學便存了社交的心思,本就不是那麼純粹的校園環境。社會實踐課分小組的時候,好幾個同學見原來森澤航平時成績不錯、長得也好,專門來邀請他加入。但森澤航是一個連洗衣液和洗衣粉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