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二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中間桌子上的一家四口,”沛誠說,“那顆植物旁邊的女生,不是咱們班同學?”
森澤航再次回頭看了眼,對方也注意到這邊的目光,舉手揮了揮。
森澤航連上掛著禮貌友善的微笑朝對方點頭示意,嘴角漏出一句:“我怎麼沒印象了。”
哦對,想起來這人是臉盲了,每次出席活動都靠我背嘉賓名單來著。可是再怎麼說……
“都同學這麼久了,還是一個班的,你都沒印象?”沛誠無奈道,“算了,你就這樣也挺好的。”
森澤航敏銳地聽出話中有話,警惕地問:“我哪樣?”
“成天樂呵,什麼事兒也不發愁。”沛誠說。
不料森澤航卻理所應當道:“對啊,有什麼可發愁的。”
沛誠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森澤航想了想,身子向前探了少許,認真問:“你有什麼事情在發愁嗎?”
這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沛誠腦中一秒內閃過千言萬語,匯聚到嘴邊只剩一句:“沒有。”
“真的嗎?”森澤航卻不太信,“我總感覺你最近有點變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呀。”
我能沒變嗎,我殼子裡頭都換了一個人了,可沛誠自然不能說這話,只無所謂道:“你以前和我又不熟,都是家長見面時候打個招呼而已,憑印象做的判斷怎麼能準確呢?”
“也是,”森澤航說,“但你現在突然對我還挺好的,為什麼?”
“我對你好嗎?”沛誠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還行吧,雖然你拿難吃的糖騙我,”森澤航想了想又道,“不過你小時候更過分,你經常夥同姜遠聲一起欺負我呢。”
又聽到姜遠聲這個名字時,沛誠心頭顫了一下——那些他們從小長大的過往他毫無記憶,只能含糊其辭:“誰欺負你了。”
“有的,我記得有次我們在一個酒店裡聚會,大人們聊天呢,你倆非要去樓上沒人的空樓層探險。那個地毯和走廊跟閃靈似的,本來就夠嚇人的了,你倆還一直忽悠我往前走,然後把我仍在空無一人的樓層中間,扭頭就跑,跑的時候還把走廊的燈給我關了。”森澤航說。
沛誠:“……”
他額角青筋直跳:“有這種事嗎?”
“當然了!你不會不記得了吧,你倆當時笑得可歡了。”森澤航悲憤不已,“還有一次,去什麼度假村野營,你倆非要下河抓螃蟹,河邊全是小石頭,我一腳踩滑摔進去,渾身溼透。回去之後,你倆躲得飛快,就只有我捱了一頓訓,說不該去河邊玩水危險,明明你們才是罪魁禍首!這也就算了,後來我還感冒發燒,難受了一週才好。”
沛誠:“啊這……”
森澤航又說:“還有那一次,去……”
“好了好了,”沛誠頭疼地制止他:“我錯了,是我錯了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吧,就是你錯了!”森澤航雙手抱胸,揚著下巴。
“是,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沛誠心裡把那兩個倒黴孩子裡外罵了一個遍,低聲下氣道:“回頭你也給我帶到一個鬧鬼酒店裡,把我扔在那,然後猖狂地離開,我絕無怨言。”
森澤航傲嬌地觀察了他一會兒,見他認錯態度良好,表情略微鬆動:“我才不會那麼做呢。”>r />
作者有話說:
沛:我還是工農階級的一份子,我沒有背叛組織!
強風吹拂
自從這一個週末之後,森澤航彷彿認定了沛誠是一個“對他好”的好人,不但不計前嫌、大發慈悲地原諒了他過往那些欺負人的行為,並且沒事兒就拉他一起吃飯,上課還主動和他一組。
嶽望錫原本語言也不太行,在國內還多上了半年語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