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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賭石行業，左漢東還真正沒入行。
但他最近對這些奇石很感興，畢竟這一行業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如果準了，一切下去，身價立馬翻倍。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
這一刀切下去，
你就回到解放前了。
他也親眼到過，以前圈子裡的一個老闆，花了幾千萬買原石料子。
明明漲的，結果一刀下去，
垮了！
這個老闆不信邪，又借了幾千萬繼續搞。
最後他從五十幾層的樓上自由落體，幾秒鐘走完了後面所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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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為他感到惋惜，如果他不玩賭石，至少也是個身價幾千萬，上億的老闆。
都是貪念害了他。
左漢東不同，他不會拿全部的身價去賭，他就是喜歡這種開盲盒的刺激。
到周邊的人都在玩，他也想試試。
黃總算是這個圈子裡最先玩這個的。
有幾個人甚至跟他一起發了財。
聽說左漢東對這個也感興，他今天就帶著這塊淘來的原石過來了。
出價三百多萬賣給左漢東。
大家都說這料子一定會漲，而且開了窗。
左漢東也覺得虧不到哪裡去。
現在就這一刀了。
大家緊張地著解石工人切下去，刺耳的聲音震得耳膜發麻。
左冰捂著耳朵緊靠著陳凡。
陳凡沒有一絲緊張，這塊石頭裡有什麼，他早就得一清二楚。
現在他只等著黃總給自己跪下來賠禮道歉了。
咔嚓——
這一刀下去，石皮子翻開。
玉石店老闆了一眼，“不用了，廢了！”
裡面是灰色的雜紋，一點綠都沒有。
“啊？”
“怎麼會這樣？”
黃總被打臉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幾乎不敢相信地望著被切開的原石。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又爬起來，撲向切割機。
捧著那塊被切開的石皮子，“我不信，再切，給我繼續切。”
玉器店老闆搖頭，“你不信就再切一刀。”
工人調了個方向，又給他切了一刀。
這一刀下去，
還是跟剛才一樣的灰色雜紋，完全沒有一點綠。
整塊石頭就視窗那一點點。
左漢東抹了把汗，驚訝地望著陳凡，
真是我的救星啊！
今天要不是他和左冰過來，自己指不定就花三百多萬買下了。
嗷——
黃總到自己精心挑選的原石切垮了，鬱悶無比。
其他人見狀，紛紛搖頭感嘆。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們都說這塊原石不錯，絕對漲。
誰知道就邊邊上一點綠。
黃總買的時候可花了一百二十來萬，他準備作價三百十萬賣給左漢東。
轉手賺個二三倍。
結果這事弄砸了。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陳凡望著抓狂不已的黃總，黃總怒火中燒。
要不是這小子，自己今天這生意就成了。
三百多萬賣給左漢東，是漲是垮關自己屁事？
可這麼好的一生意被他攪黃了。
黃總不禁惱羞成怒吼了句，“還不是你他孃的烏鴉嘴！”
“要不我這也能切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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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