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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次突破之功,乃生命本質之昇華!”風星緣見綱手誤會,淡然予以糾正。
“生命本質?”綱手從風星緣口中再次聽到一詞,未曾耳聞,卻能從字面略窺一二。
“生命本質,便是人之本性。”
“從自然科學而言,生命本質在於新陳代謝,繁衍分化及可累積性。”
“然而這一切為何?”風星緣接著道,“根源在於基因之延續,存續才是本質,其餘皆為表象。”
“基因存續的目的是尋求更卓越、更強大、更完美的進化!”
風星緣向綱手剖析修行的見解,毫無保留。
“在我看來,修行應追求存續之長久與進化之完美!”
綱手首次聽到這般修行理念,以往的認知隨之破碎。從小到大,無人向她解釋修行為何,只教她研習忍術。
學習忍術為求強,故她始終以為修行只為強大。今日聽風星緣所言,方覺對方對修行的理解更為深遠,強盛不過是修行道路上的一環。
“風城主,你說的生命進化,怕非易事。忍界似乎並無與此相關的忍術。”綱手發問,目光含秋,聲若魅惑。
“怎知沒有?它一直在你眼前,只是你未曾留意!”風星緣望著綱手,無奈搖頭。
將近半百之人,竟尚有如此做作,倒也別有一番風味。綱手容顏嬌豔,此舉倒也賞心悅目。
“何以見得?一直在我眼前,我怎會不知?”綱手不解。
腦海思緒盤旋,卻未能找出哪門忍術能助生命本質提升。風星緣搖頭,感慨這就是所謂“燈下黑”吧。多少求長生的忍術天才,竟忽略了眼前明示。
“到底何物?別再折磨人了。”綱手迷茫望向風星緣。
“你覺得忍界中何生物壽命最長?”風星緣提示。
“壽命長的?”綱手沉思,旋即恍然。
她猛地抬頭:“你是說尾獸?”
“不僅如此。難道你不覺得三大聖地的靈獸壽命亦極長?”風星緣對這些思維僵化的忍者頗為無奈。
不再賣關子,直言答案:“修習仙術,可延壽矣。然而忍界竟無人探究此事,實在令人費解。”
“若查克拉屬性掌握得足夠純熟,也可如尾獸一般凝聚查克拉,亦是長生之法。”
“二者擇其一,經年累月總能摸索出路。”
聽聞風星緣的指引,綱手反而懷疑:“真可行嗎?”
風星緣看她一眼:“有何不可?你契約的蛞蝓仙人活了多久,可知否?”
“大約千年上下!”綱手遲疑後答道。
“溼骨林的蛞蝓仙人,龍地洞的白蛇仙人,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他們皆存活千年。你仍不信仙術可使人長生?”風星緣道。
其實,忍界的生物早已給出答案。蛞蝓、蛤蟆、蛇本不如人壽命,既然它們能得機緣長生,人亦可辦到。自然之力豈會偏愛某類生物?
“原來如此!以前我們竟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可仙術傳承似乎僅限聖地,溼骨林的仙術我無法修行啊。”
綱手先是醒悟,隨即為仙術傳承煩惱。
“那是你未得竅門!”風星緣略有責備,“三大聖地的仙術傳承帶有強烈個體印記,修行後人體甚至顯現聖地生物特性。”
“你覺得正常?”風星緣未待回答,便給出答案。
“這不正常!修一法門,人體會變異?如蛤蟆,如蛇,如蛞蝓?”
“只能說,聖地的仙術並不適合人類。你需要創出適合人類修行的仙術。”
“說來容易!”綱手瞥了風星緣一眼,卻知他說得對。
人類尚未擁有專屬的仙術傳承,即便是她的祖父千手柱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