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丈夫?孩子?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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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諸位可算是來對了時候,換鎖國令那會兒,要是手頭沒點過硬的關係,別說咱這漁民成了稀有職業,多少來稻妻的行商的外國人只能坐在這蕭條的漁村裡乾瞪眼……”
海風捲起浪花,吹起歇腳在護欄上的海鷗的翅膀毛。
碼頭上,漁夫懶洋洋地斜靠在木屋門邊,朝每一位過路的旅人施以高談闊論,以及打量的目光。
今天停靠在離島的是璃月有名的船隊,下船之人當中最打眼的,要數那個正在向役人問路的銀髮至冬人。
他一身與髮色相近的銀白衣裝,手腕上卻繫著條不合畫風的彩色繩子,順著這道彩色看去,可以在釣魚人身旁找到個蔫兒吧唧的小傢伙。
小傢伙似乎在觀察被釣魚人打窩的餌料吸引來的魚群,海中奇形怪狀的海魚們每擺動一下尾巴,蹲在岸邊的他也便跟著晃動一下腦袋,配合著四頭身的身量,引得路過的女士頻頻側目。
然而這絕非什麼裝可愛的舉動,而是經過了二天的海上航行,重新踏上陸地的雲苓發現,他居然暈地了。
是的,暈地。
在船上時,他曾對抱著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的船客表達了深刻同情,沒想到在下船後這待遇會落到自己身上。
“好點了嗎?”
回到他身旁的希爾蹲下身,替他揉了揉太陽穴,但最讓雲苓難受的還不是腦袋,而是腳下的陸地——它像張巨大的蹦床,走上去搖搖晃晃的,又像塊鬆軟的棉花糖,彷彿每一步都能踩出深坑。
忍著強烈的不適感,雲苓摸出小水壺和藥瓶,艱難地吞下了幾l枚在船上沒派上用場的暈船藥。
由於他目前的狀況不適合趕路,希爾決定先在此地逗留一段時間,提起小豆丁到處逛了逛。
稻妻屬於領土完全坐落在多個島嶼上的島嶼國家,離島則位於鳴神島群的最外側,是外國人進入稻妻城的必經之地,在火紅的楓葉與青綠的屋瓦下,大大小小風情各異的商鋪彙集於此,根據服飾能辨別的就有蒙德、璃月、稻妻和須彌四國的商人。
趴在希爾臂彎裡的小豆丁還瞄到了個不算很熟的熟人——楚瑜商行的秋月。
秋月是白朮的故交,在稻妻做玉飾礦石的生意,雲苓小時候在不卜廬見過她幾l面,最近一次記起她還是因為白朮的日記。
日記中她就再二感嘆白朮先生不變的容貌,要是再被她發現自己“返老還童”……
雲苓輕輕揪住希爾的一縷頭髮,示意他掉頭。
楚瑜商行的正對面是家蒙德人開的店,發現有客人徑直向自己店鋪奔來,熱情的店主立馬起身,對著手邊出售的商品一陣推銷。
“嘿,想要嚐嚐蒙德的好酒嗎?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她沒有費盡口舌描述酒的原料與滋味,對“蒙德”這一金字招牌自信十足,雖沒能引起目標客人的注意,但客人揣在懷裡的小豆丁探出腦袋,看向了她手中的酒瓶。
從蒙德的大
胃王比賽,到死兆星號的璃月式拼酒,雲苓不敢肯定的說希爾最愛吃的是什麼,可要問他喝進肚裡最多的東西,那絕對是酒了。
而且還是公家提供的酒。
雲苓扭頭瞥了眼自家的大酒桶子,摸向了掛在希爾胳膊上的小黃鴨包包。
不過在得知店內一份蒲公英種子就要賣六萬摩拉後,他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放棄了這一舉動,小小地咳了兩聲,再度示意希爾掉頭。
拜高空彈跳一樣的經濟情況所賜,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好地詮釋了月光族月初和月末的消費觀。
錢包鼓鼓的月初:什麼蒲公英種子能賣六萬?有意思,買來看看。
身無分文的月底:路邊的野草好像也能吃。
好在雲苓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