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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回寧市?」
指尖懸浮在「傳送」的按鈕上半天,手機一震,一條新資訊傳了進來。
霍應汀心裡一動,定睛去看,卻發現是自己即將來訪的朋友利奧發來的語音,霍應汀收起表情點開。
leo(苦學中文版):「hale!!明天激得賴接窩!!」
口音聽得耳朵疼,霍應汀直接用英文回他:「你已經說過八百遍了,忘不了。還有,請講英文。」
那邊發來了語音。
leo(苦學中文版):「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八百次?我為了來中國學了很久的中文,難道一點進步都沒有嗎,hale,你這樣說話真讓我傷心!」
tg:「誇張手法懂不懂,學中文的時候別像你畫畫那樣自信,期待你哭著放棄的那天。」
leo(刻苦學中文中):「hale,你真無禮。」
tg:「cheers」(謝謝。)
leo(刻苦學中文中):
他一直很想知道hale從小生活在國,這個y式的習慣是怎麼來的?
被利奧一打岔,霍應汀也忘記了給裴煦發訊息這回事。
一直到晚上八點霍應汀準備出門夜跑時,才收到了裴煦的回訊。
他邊帶耳機邊看手機上簡短到只有一個字的訊息。
脆皮麻煩精:嗯。
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氣得霍應汀直接發了十四秒的語音過去。
此時,遠在津市的裴煦坐在車的後排,一手支著頭,滿臉倦容。
車子緩緩駛離醫院住院部的大樓,陸執擔憂地從副駕轉過來看裴煦。
「裴總,這次是有人帶頭鬧事,故意煽動工人情緒的那幾個已經被控制住調查了,但根據他們目前透露出來的線索,應該和先前買通王越洩露公司機密的是同一家公司。」
裴煦捏了捏痠痛的手臂,冷聲開口:「越臻。」
陸執停頓了一秒,道:「是,越臻近幾年勢頭很穩,剛成立那幾年挖了不少大公司的高層過去,其中不乏裴氏的。」
何止是穩,裴煦自嘲地笑了笑,越臻根本就是肖家給肖臻準備的一個保護殼。
肖家早年發家的手段放到現在並不光彩,且近兩年發展緩慢,涉足產業又牽連部分灰色地帶,肖父不願肖臻走他如履薄冰的老路,有意把肖臻和家族企業隔離開來,為的是讓肖臻不受影響,想把肖家自肖臻這一代洗白。
上次肖父對裴煦說肖臻一週也去不了公司幾次,根本就是迷惑性的話,實際上肖家的產業和肖臻一點關係都搭不上。
和肖臻真正有關係的是越臻。
越臻成立在肖臻十八歲那一年,肖父請了職業經理人料理越臻,儘可能地傾盡清白資源,作為肖臻和肖家最後可以倚仗的退路。
這樣一來,即便肖家出事,只要肖臻在,只要越臻在,肖家就尚有喘息和東山再起的機會。
但肖父的手段到底是髒,表面把裴煦疼得和手心肉似的,結果轉頭就和裴氏機密洩露的事情扯上了關係。
今天是裴煦在津市視察的最後一天,這邊落成的專案有條不紊的進行,主管人員臨時邀請裴煦親自去工地看看進度,本是非常合理正常的程式,結果視察到一半,工地突然有工人開始吵鬧起來。
都是日曬雨淋都依舊開工的工地糙漢,身強力壯又脾氣急躁,五月的天已經開始炎熱,躁動之下的紛爭一觸即發。
不過是幾句口角,裴煦本也不在意,但身旁的主管人員一邊派人去處理一邊和裴煦解釋說,工地有口角是在所難免的,大概是最近的天氣熱了,工人們每天都要吵幾句,只要過會兒就沒事了。
但裴煦覺得不對,那邊推搡的動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