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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篤地的聲音隨著她的步子響起,卻有另一道腳步聲接近。
一道女聲叫住她:「晝小姐。」
晝眠一頭霧水地回頭。
對上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
那個女孩微微笑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請你吃飯,我是鍾詩。」圿
晝眠眸露不解。
高層西圖瀾婭餐廳裡,落地窗內的裝潢簡約高階,倒吊在桌上的鳥窩燈盞散出淺黃的光。
鍾詩一向先禮後兵,笑著將一個絲絨盒子推到她面前:「晝小姐,第一次見面,不知送你什麼合適,挑了一條項鍊送給你。」
晝眠淡淡道:「不知道鍾小姐為什麼一定要見我,還想法設法調查到我的住所,我並不認識你。」
鍾詩卻淺笑:「你知道他有未婚妻嗎?」
晝眠不解:「什麼?」
雖然對面的年輕女孩美得讓人生寒。圿
但鍾詩仍是盡在把握:「不好意思,我國語講得不是太好,我看新聞說你是廣府人,我就和你說粵語了。」
不等晝眠點頭,她就開口:「我同他只是商業聯姻,感情也只是按部就班,他結婚前在內地怎麼玩,其實我不會太在意,不過你之前知道清許有未婚妻嗎?」
晝眠心一沉。
辜清許的未婚妻?
而鍾詩也看出她的僵硬,懶懶地笑笑:「你不用緊張,我一向對他的女友很友好的,只不過這次鬧上新聞了,還是港媒的新聞,鍾家很沒臉面,我知清許當天九點之前就手段強硬地撤掉了所有訊息,但這些事情不是這麼好瞞的,已經有多事者來問鍾家了。」
鍾詩的插nel鑽石耳環閃得像白熾燈,態度鬆弛,甚至還帶了笑:「他找你,都算眼光很不錯,我是女人都覺得你從樣貌到氣質都很正,應該不缺男士追求,但畢竟這是我的未婚夫,實在抱歉,請你另擇良人,需要幾多錢補償,我可以簽支票給你。」
晝眠的胃一時間都翻江倒海起來,卻始終維持體面,冷淡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你誤會了。」圿
鍾詩看穿她的故作堅強,微笑道:「不用挽面子,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鍾詩拿出支票簿,簽名之後隨手簽下一個數字,食指和中指夾著遞給晝眠:「八十八萬,夠不夠?」
晝眠卻站起身欲離開,不想理她。
鍾詩卻叫住她:「他一定沒在你身上花過什麼大錢吧。」
晝眠動作微不可見一頓,而鍾詩遊刃有餘地笑笑:「不過應該有很多很用心的禮物。」
鍾詩淡定地切著牛扒,露出百分百的熟悉:「他不會輕易給女人花錢的。」
鍾詩還揚起笑臉,看著她那張讓人自卑的臉:「倒不是孤寒,也不是沒錢,而是因為他從搞法律的家族裡出來,知道所有東西一旦牽扯到錢,就是糾紛,他不想和女人有什麼糾紛,等到沒感情了,事後就難了結,所以不會送貴重的禮物,留對方糾纏的希冀。」(孤寒在粵語中意為吝嗇)圿
鍾詩盡在把握道:「你對他來說,和其他的女人完全沒有區別。」
晝眠的眼前恍然是辜清許送過的禮物。
平安牌,志願服,銀戒。
沒有一樣是值錢的,但的確用心。
鍾詩帶著居高臨下的優越感,還想教她道理:「如果有男人一來就在你喜歡的東西上砸幾百萬,或者毫不猶豫為了你破財消災,那才是真的喜歡。」
她細細切著牛排:「清許的喜歡很世家子弟,他愛人很純情,亦很有章法,他絕不會在外人面前稱你是女友,很可能說你是好友。」
她託著臉抬頭淺笑:「因為還有我的存在,我還沒死。你們這些cheap girls沒機會上位。」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