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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呢?」
護士們都知道梁念薇家境不好,小姑娘挺可憐的,所以對她格外照顧。
「沒有,她平時幾乎連病房門都很少出的。」
「好。」
午休的時間,傅時律給盛又夏發了條微信。
「查清楚了,照片的事跟梁念薇無關。」
盛又夏看眼資訊,心想他在說什麼廢話。
她忍著問候他的衝動,編輯了一條訊息發過去,「好的呢,那就勞煩傅主任再好好查查,是誰這麼缺德,想破壞我們的夫妻關係。」
「查到了告訴我一聲,我往她祖墳點炮仗去。」
隨後,傅時律又跟她說了護士手機弄丟的事,但她一個字都不信。
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所幸,盛又夏今天談攏了一樁大買賣,心情被治癒得不錯。
她沒必要為了一張照片折磨自己。
週日的這天,傅時律休息,但他挺早就出門了。
盛又夏下樓時,沒看到他的身影。
傭人將準備好的早餐給她端上桌,「少奶奶,您不跟傅先生一道去嗎?」
「去哪?」
「他好像是給人過壽去了,我以為您也……」
這種事,怎麼著都得夫妻倆共同出席啊。
盛又夏習慣了,畢竟傅時律從來不願意承認她是他的太太。
「我今天也有事要出門的,中飯就不回來吃了。」
「是。」
盛又夏走到屋外,才發現下雨了,雨勢還挺大。
她車技很一般,所以並不喜歡在下雨天開車,正好她徒弟打了電話來,盛又夏乾脆就讓她來接了。
午後,又變成了陰雨綿綿的天。
傅時律等人吃過飯,就去趙家的私人宅院躲清閒了。
趙老爺子是蘇州人,前幾年買了塊地,按著園林的標準,建了這麼一個宅子。
傅時律坐在亭子內,抓了把魚食正在投餵錦鯉。
趙正平讓他悠著點,「這些都是我爺爺的寶貝,要是被撐死了,我就完蛋了。」
「撐死了就再買。」
「祖宗,咱玩牌行不行,別玩魚了。」
雨珠順著八角亭的簷口往下落,如成線的珍珠般砸在翠綠的荷葉面上。
傅時律一抬眼,看到對面廊簷上走過一個女人。
他只是看到了個背影。
波浪肌理的旗袍,後面是精巧的露背設計,高開叉的裙擺,隨著女人的搖曳生姿,晃露出了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
季星堂也看見了,眼前頓時一亮。
「哪來的大美人啊,趙正平你金屋藏嬌!」
「靠,身材真他媽正點,美女,回頭看一眼啊!」
傅時律只是覺得,這個身影好似有些熟悉,但他想不起來是誰。
那女人,一根小葉紫檀的木簪挽著長發,身影窈窕,體態玲瓏。
「你們別亂喊,這是我爺爺請來的司香師。」
季星堂頭一回聽見這幾個字,「什麼叫司香師?」
「你不懂,你只知道抽菸喝酒泡女人。」
傅時律手一鬆,一整袋魚食全掉池塘裡了。
趙正平臉色煞白,嗷嗷叫,「我要被打死了。」
他上前將傅時律拽起身,一路都在喊他傅爺,「咱打牌去,正廳擺好了桌子,這就去。」
一夥人擁進正廳,門戶敞開,小雨乘風而入,傭人們把茶水都泡上了。
廳旁設了道屏風,誰都沒發現後面坐著人。
季星堂在桌前坐下來,拿起了上面的一副牌。
「趙正平,你家院子裡挺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