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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一個嚴肅表情:「那傅總要是因為醫生治不好我,說要讓一整個醫院陪葬呢?」
黎小梨沉默了。
他默默的用顫抖的手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顫巍著一字一頓說:「……不…會吧?」
「逗你的。」我雲淡風輕地吐出這三個字,眼神不自覺向窗外的飄雪看去。
還小鳥依人呢,傅總紳士到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昨天和前天兩個晚上,在我多次提出他和我睡一張床完全沒有問題,並且不會產生任何糾葛,傅勻還是毅然決然地拒絕了我,跑去了書房。
情況和我剛借住他家時略有不同。
那個時候我是走投無路不得不住,現在情況有變,我住得理所當然,然而傅勻不幹。
也就是說……我倒是想做個小嬌妻,想小鳥依人、色誘一下人家,但人家不給我機會。
當然,傅勻給出的理由是,他需要把一切都處理好,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後,才會沒有負擔。
我自然覺得他這話不太可信,於是露出一個顯然不相信的表情。
我質疑傅勻:「我看你親我親的都很自然,親親抱抱就沒有負擔了?」
傅勻停下手中的活,目光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幾秒後他將椅子向後抵,起身朝我走來,將我拖進書房裡再次身體力行讓我明白他真的沒有負擔。
有負擔的是我。
掛著手,還頭暈。
「所以呢,白月光啊!」黎小梨屈指在桌上敲了幾下,強調道,「還是你自己跟我說的呢,人不能一直依靠別人,總得有一份自己的事業,喬喬,哪怕是我,也有好好經營自己。你如果一直維持現在這樣,搞不好真的成為你當初最唏噓的人了。」
「不然呢,現在我要回去寫那些劇本嗎?」
黎小梨的表情很遲疑,他想了想說:「也不是……不可以?」
我輕笑了一聲,將椅子往他身邊拖了些,掰著手指跟他細數我以前寫過的題材。
「首先,我們說說,總裁能一直不工作只談戀愛,還允許自己的秘書把咖啡或者各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潑身上,以及把早八百年前就失蹤的項鍊牢記在心麼?」
黎小梨思考了幾秒搖頭說道:「要有這樣的秘書梁呈早給開了,還有,他的項鍊很多,傳家寶會一直放好。」
我接著說:「oga是什麼很柔弱只能被欺負的人嗎?只能生孩子,結個婚還得動不動欠一堆債再說?這邊有一個白月光那邊出一個替身,這都算了,現實也不是沒有,但是總有一兩個特殊病症,跟疊buff一樣。」
「這個……」黎小梨的神色變得奇怪,他看了我一眼繼續搖頭,「雖然確實有啦,但演出來就有點奇怪。」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我比出一根食指抵在他的唇邊阻止黎小梨出聲,「最重要的是,你不覺得他們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嗎?我寫的那些。」
黎小梨恍然大悟,張大嘴深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
「我厭煩了。」
「你得心應手!」
我們兩個同時出聲,然後同時噤聲。
我將視線移到天花板上,深深嘆了口氣。
黎小梨尷尬地笑了笑,扯了扯我的袖子說:「對不起啊喬喬,我還以為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跟我說你涉獵廣呢。」
「小梨,我累了,那種累不是身體上的。寫那些劇本前,連我都迷茫我到底是在創造故事,還是迎合市場。我知道我這一行怎麼說都逃不開市場定律,我剛開始也接受良好,不會就學。可每當我看著他們想要我筆下的人物生來就是天之驕子,完美到可以什麼都不用做,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