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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就那樣僵持了好久,直到他的小女兒尖銳的哭聲才把這一切喚醒。
叫來救護車之後我便離開了,離開從許繁那裡知道了這段時間一直關照他的那個人的地址。
我問許繁如果有我介入,他可以順利離開。
許繁垂眸無言了很久,最後還是輕輕搖頭拒絕了。
所以我看不懂他們的感情。
那天根據地址找到地方時,屋子幾乎被洗劫一空,房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我以為我空跑一趟,想著既然來了順便看一下週圍的環境。
後來我在貓咖的透明櫥窗處看見了一個人。
他身上穿著一件明顯有些舊但仍舊乾淨的白色打底衫,寒風呼嘯中身形單薄地站在透明櫥窗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和裡面注意到他的小貓觸碰。
我停下車,在沒人注意到的時間裡搖下車窗。
當時他要是稍微偏頭,就能意識到有個人在注意他。
這個人笑了笑,笑容很淡,剛笑了兩聲就好像注意到什麼一樣,嘴角的弧度漸漸平坦。
他轉頭了,似乎終於意識到有人在注意他。
朝著車的方向默不作聲點了點頭,他轉身離開了。
我後來才瞭解到,他叫喬淺,是一個編劇,很意外的,在業界的名聲並不算太好。
什麼架子大,不配合甲方工作,當眾讓演員難堪的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沒放在心上,畢竟這都是顧思無和許繁兩口子自己惹出來的事,該解決也應該是他倆自己出面。
跟我沒什麼關係。
喬淺這個人,就這樣在我的生命裡因為顧思無的破事短暫地出現了一下,留下了一點點令人好奇的空間,進而消失不見。
我也不期待我們會再見面。
但世事無常,一些奇怪的見面機會總是在沒有注意到的時間突然出現。
大概是我揍了顧思無兩三年後,此時我母親已經去世一年多,我的生活也漸漸回到正軌。
顧思無經歷了一些事情後變得沉穩些許,他和許繁去度蜜月,又給我留了一堆爛攤子,其中就包括投資一家影視公司的計劃。
我原本不打算親自去會見那家公司的老闆兼導演,但顧思無囑咐我這次會面很重要,一定要我親自去看合同他才放心。
為了不掃他和許繁的興,我沒多說什麼。
因為導戲的緣故,這次會面直接選在了拍戲現場。
合作談到一半幾乎都是他們在說,我對於影視娛樂圈的東西實在算不上了解。
無聊到最後我準備把合同細則再看一遍,突然就有人匆匆忙忙地闖進會客室。那位導演先是一愣,然後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後怒斥那個員工:「沒看見我正在談事嗎?還不出去!」
員工似乎也是被這個場面鎮住了,半晌沒有回過神。
我扯了扯嘴角寬慰地跟合作人說:「說不定有什麼要緊事需要你先處理。」
他又抱歉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清了清嗓子帶著威嚴對著員工:「出什麼事了?」
員工終於反應過來,露出了一個比苦還難看的苦笑,說:「導演,副導和主演……被編劇揍了。」
那位導演原本不想我跟著過去參與亂局,但我安慰他說沒關係,今天下午的時間都是他們的。不妨帶我去現場看看,或許我瞭解得更多會追加一部分投資。
導演不情不願地同意了。
五分鐘後,我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熟人。
幾年不見,那張臉除了更瘦一點和血跡似乎沒有任何區別。
導演看著現場散亂一地的休息椅和桌子愣了愣,他轉身問身邊的助理主演有沒有事。
助理擦了擦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