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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帶著俘虜開始轉移,順著寨子的小路,向南走了五六十里,來到一處安全的地方。
陳序掏出匕首,對著那‘西人’說道:“我說話你能聽懂嗎?聽懂就點頭。”
他知道‘西人’能聽懂,就是想試試這傢伙老實不老實,如果裝作聽不懂,那就只能下點狠辣的手段了。
那‘西人’看著陳序,眼神中略帶著一點恐懼,一時沒搞明白陳序話的意思。
見那‘西人’沒反應,陳序以為他裝作聽不懂,用手中匕首直接刺入‘西人’的大腿根部,接著輕輕轉動。
那人痛的想大叫,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來。
陳序又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說著匕首又直接刺入那人的大腿,鮮血噴湧而出,轉動手腕一剜,一塊不大的大腿肉就被割了下來,那‘西人’痛的幾乎要暈了過去。
陳序跟南周說道:“把傷口給包紮好,別讓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南周以及族人也是恨極了‘西人’,自然不會產生憐憫之心,在荒原上,也早已見慣了廝殺,但是見陳序面色冷峻,目無表情,出手又狠辣,內心也是波瀾起伏,這種折磨人的手段,還是看的有些心驚肉跳的。
等南周他們給那‘西人’包紮好後,陳序接著問道:“你要聽不懂,我就繼續了,直到血流乾淨為止。”
那‘西人’看著陳序手中的匕首,終於嗚嗚的點了點頭。
陳序笑著對烏訓他們說道:“我就說吧,‘西人’沒什麼可怕的,這孫子逃跑的時候,我就知道是軟蛋一個。”
烏訓等人也看到這‘西人’面帶恐懼,想想也是,若真是勇武不懼死,自然是拼命,不會逃跑。
陳序伸手把‘西人’口中的獸皮拽了出來,說道:“現在能聽懂我說的話了?”
那‘西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接著如搗蒜般的點點頭。
陳序匕首又扎向那人的大腿根處,冷冷地說道:“我是要你說話,不是要你點頭,你要是忍不住大叫,我就扎另一個邊。”
同時又把割下來的肉塞到那‘西人’的嘴裡,喝令他吃下去。
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那‘西人’幾乎要昏死過去,聽到陳序的警告,又強忍著沒有喊出聲來。
看到陳序直接把割下來的肉塞到那‘西人’的嘴裡,縱使見慣了血腥廝殺場面的烏訓等人,也是一陣反胃。
陳序拔出匕首,又問道:“你叫什麼?”
那‘西人’強忍著疼痛,又害怕陳序有別的狠辣手段,只能強迫自己把嘴裡的肉嚥下去,然後顫聲說道:“鐵...鐵勒。”
看到‘西人’竟然因為恐懼,把嘴裡的肉吃了下去,烏訓等人更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陳序倒是頗為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道:“這就對啦,你們在附近還有別的小隊嗎?你們最近的落腳點在哪裡?有多少人?準備幹什麼?”
那鐵勒定了定神,說道:“還有一隊,已經回去了,附近沒有落腳點,我們出來,只是看看附近有沒有出來採集狩獵的荒原部族。”
陳序抬起匕首,剛要找地方刺下去,那鐵勒急的大叫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被你殺死的那幾個人裡有我族的少主,是族長的兒子,他身上有塊令牌可以證明,我們只是跟著少主正常出來巡邏。”
陳序一聽,回想起襲擊前他們幾人的對話,又想到自己搜刮到的令牌,接著問道:“你屬於那個部族的?你們部族還有多少人?最好一次性說清楚,我怕記不住。”說完又瞅了瞅鐵勒身上的其他地方。
碰到這麼個‘煞神’,鐵勒也是十分的無語,知道自己落入荒原部族的手裡,生存的希望渺茫,但是也想來個痛快的,不想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