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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她還挺好奇霍珵也的想法的。
「對不起啊，哥哥。」盛念一第一步先是選擇了裝乖道歉，「沒經過你允許就親了你。」
霍珵也沒吭聲。
望著男人線條流暢的精緻側臉，盛念一心裡開始打鼓。
她不會玩脫了吧……
真的生氣了？
盛念一想著各種措辭，握著玻璃杯的手也不自覺攥緊。
「做什麼夢了？」霍珵也突然開口。
盛念一微怔，「……啊？」
霍珵也：「不方便說？」
「……也不是。」盛念一摸了摸鼻子，「只是，這不很明顯嘛。」
她都這樣那樣了。
男人從鼻腔處溢位一聲輕哼，「被拳擊手的身材刺激到了？」
盛念一依舊蹭蹭鼻子，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喝完就去睡覺。」霍珵也也沒再追問。
盛念一眨眨眼，盯著男人。
霍珵也放下手裡的礦泉水，問：「怎麼了？」
盛念一抿抿唇，小聲問：「哥哥你生氣了嗎？」
不等他回答，她繼續說：「要是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親回來的。」
「……」
「嘖，你怎麼回事。」霍珵也終於忍不住上手敲了下盛念一的額頭，「趁著晚上意識不清醒就亂說是吧。而且這事是這麼算的嗎？」
這一敲，是真的用了力。
盛念一「唔」了聲，邊揉自己的額頭，邊反駁：「我意識很清醒。」
霍珵也揉揉太陽穴，只覺頭疼，「好了，去睡覺。」
盛念一撇嘴，「你看，你就是生氣了。」
「……」
「沒生氣。」霍珵也無奈，語氣軟了幾分，「這有什麼好氣的。」
盛念一鑑別著男人眼神中的資訊真假，「真的嗎？」
「騙你幹什麼。」霍珵也眯了眯眼，「不過你這睡姿是得改改。」
盛念一：「我睡覺本來一直挺安分的。誰知道跟你睡一起後就……。」
霍珵也：「所以怪我？」
盛念一眼珠轉了轉，點頭。
霍珵也差點氣笑。
「我就開個玩笑。」盛念一眼角微彎，及時承認錯誤，「是我自己有問題。」
「下一次我再做出這種『流氓事』時候，你就直接打我吧哥哥。」她煞有其事道。
霍珵也卻說：「你還想有『下一次』？」
「那我也說不準啊。」盛念一一本正經道，「夢這種東西，很玄乎的。」
「……」
眼看霍珵也有被自己的「歪理」氣得折壽的跡象，盛念一適時收了嘚瑟勁。
「走吧，去睡覺。」她做了個「請」的動作，「總裁請。」
霍珵也沒動。
須臾，他說：「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會像今晚這麼平靜了。」
盛念一一時沒聽懂，「嗯？」
霍珵也沒再回答，徑直邁開步子。
盛念一一頭霧水。左右想不通，只能跟著男人回了臥室。
之後，霍珵也去了浴室。
盛念一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不會像今晚這麼平靜？
什麼意思啊？
盛念一皺起眉，思考得入迷。
少頃，一個念頭乍然浮現。
盛念一眼睛微微瞪圓。她悄摸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
說這麼隱晦，她差點都沒聽懂。
所以，他是終於忍不住了？
盛念一莫名有些想笑。
想想，這好像是她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