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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被遺棄在大海里的船隻,只能任由支配她的航海員帶領著。
整個身子發麻發軟到不行,呼吸也亂了分寸。
她極力地搖晃著身子,想要席錚放過她,喉嚨裡卻乾枯如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個字也不能說出來。
兩人身上的布料在極限摩擦著,刺激著彼此的大腦。
鄒晴覺得有一處地方有水,她被迫的雙腳夾緊。
最後才在破碎的嗚叫聲中,向席錚求饒:「我只是想感謝席廉…才答應做他的女伴,我沒有……唔。」
「席錚。」
她緊緊地咬著唇瓣,忍住異樣的聲線,手臂無力又羞恥地環繞在席錚的頸部。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嬌媚的哭腔,欲拒還迎地震在席錚耳邊,特別好聽。
席錚用力擁著她,手在她漂亮的腿根處摩挲,臉壓在那溫香軟玉處,烏眸暫時空白。
這樣的她,論誰都無法抗拒。
席錚只知道自己,在會場上見到她同席廉一起出現的那一刻,他嫉妒了。
他真的發瘋地嫉妒了。
他嫉妒席廉能大方地與她並肩坐在被眾人矚目的包廂裡,以她的名義報價,只為拿下她喜歡的物品。
他覺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只要稍微一鬆手,她就會如煙一般消失殆盡。
他冷眼看著被自己吻過的冷玉,烏眸又瞬間恢復了思緒,終於停止下對她的折磨。
兩人拉開距離的瞬間,席錚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輕蔑著眸光,鄙視著屬於他的傀儡。
鄒晴被鬆開後,狼狽地倒向門板,潔白無瑕的胸口被吻得斑駁不堪。
席錚側著身子站在一旁,微垂著頭,沒有說話。
倏然,靜謐的空間只聽咔嚓一聲。
一點火光浮現在兩人眼前,靠近著他的臉龐,照亮他被惡靈侵蝕過的眉眼,看得鄒晴全身繃緊。
灰白的煙霧從他涼薄的唇瓣鑽出,瀰漫而升,他抽的煙味道不重,卻裹著清冷的雪松香氣。
鄒晴撥了下被弄亂的頭髮,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低低一語:「我能離開了嗎?」
視線很暗,鄒晴不知道在這句話落下時,席錚有沒有在看她。
只知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他冷著嗓音說:「你這樣子,能回去?」
鄒晴咬唇,「不能,也得能。」
「告訴我,除了想進席家,你還想要什麼?」
那根被他夾在手裡,冒著零星小火苗的香菸,在昏暗的視線裡下落著,隨後在鄒晴看不清的位置被踩滅。
鄒晴小心翼翼地呼吸著,默了一小會說:「我只想完成我的事,其他我什麼都不想要。」
許是被鄒晴最後一句「什麼都不想要」的話刺激了,席錚倏地伸手,在黑暗中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凌遲的眸光在她能看清的視線範圍內,發光發燙,「什麼都不想要?」
鄒晴被他捏得生疼,雙手無意識地攀上他用力的手背,「對,我什麼都不想要。」
「想完成什麼事?說。」
席錚一點力道都不減,咬牙說話時,後牙槽同樣咬得緊緊的。
鄒晴緊緊閉了下眸,無望地回答:「成為席廉的未婚妻。」
「做夢。」席錚惱了。
他把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到她後頸,將她又一次扣到自己面前。
兩人的眸光在黑暗中對峙,席錚側臉抵著她的臉龐,逼著她的眼睛裡只容得下自己。
席錚的呼吸也亂了,尤其是聽見她只想成為席廉未婚妻的那一刻,他身體裡的惡魔就在叫囂著。
她根本不知道,成為席廉未婚妻的危險,背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