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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季學校的雜事很多,學生們的成績也不太理想,校領導生氣取消了春遊,但最近整體成績上來了一些,到五月份,學校又給補上了。
這種活動高二高三照例是不參加的,也就只有初中部和高一,高一組織的是考古歷史博物館,安排的是本週六。
宋仰現在屬於高一一班,在名單裡,週五放學前,班長找到他,問他是否參加班級活動,他當時回絕了。
但,回絕的當天晚上,他就又透過班級群加了班長的微信,申請再把他的名額加上。
原因是許澄陽回來了。
當下晚自習之後在校門口看到笑著朝他揮手的某人時,宋仰確實是沒想到,但又不是太過意外。
許澄陽是覺得上次沒哄好,所以這周又來哄他了。
但這不是宋仰的初衷。
既然已經決定要放棄某些念想,就應該徹底扭轉和許澄陽之間的相處模式,宋仰覺得只要他不表現的那麼依賴,許澄陽慢慢的就會能放的開手。
所以當天晚上,他給許澄陽煮了夜宵,收拾了床鋪,第二天又準備了早餐,把能給的照顧都做到了,然後在許澄陽埋怨的目光注視下,義無反顧的出了門。
考古博物館對喜歡文科類的學生比較友好,但宋仰這種熱衷於數理化的,不是很感興趣,混在其中屬於行屍走肉。
好不容易熬到參觀結束,回到學校才下午四點多,宋仰不想那麼早回家,就留在學校繼續學習,直到晚上九點,跟著高二高三的一起下晚自習。
到家之後宋仰也不看書了,放下書包就立刻去洗澡收拾,洗完澡直接去床上躺著,只跟許澄陽說必要的話,再多的聊天就不吭聲了,許澄陽要是過來強行跟他聊,他就說困了,應付幾句直接閉眼。
睡到天亮準備好早飯,然後去上半天學,下午計算著時間回來,送許澄陽去高鐵站。
去的路上,宋仰故意帶了英語卷子,坐車的時候塞上耳機聽英語聽力,拒絕交流的同時,也用實際行動告訴許澄陽自己很忙,變著花樣的提醒他下次別再回來了。
但沒什麼用。
下個週五的晚上,許澄陽又準時出現在了附中校門口。
然後宋仰再找其他的藉口出去,補課或者有事,反正就是不在家陪他,也不給他跟自己貼貼抱抱重新親密起來的機會。
就這樣過了兩三週之後,許澄陽快愁死了。
工程學院的階梯教室很大,可容納好幾個班一起上課,臨近上課時間,裡面座無虛席。
許澄陽卡著點到教室,進去直奔後排朝他揮手的林聰。
「 你這也太趕了。」
林聰看他跑的氣喘吁吁一腦袋汗,抽了張紙巾給他。「週末和晚上不夠你掙的了,大中午的還非得硬擠倆小時,鑽錢眼兒去了吧你。」
許澄陽拿紙巾擦著汗,臉上難掩疲憊。「沒辦法,最近週末沒時間,只能挪到中午補。」
「你這都連續回家回了好幾個週末了吧?」林聰說。「你弟弟那麼難哄嗎?」
「是啊。」許澄陽一說起這個就愁的嘆了嘆氣。「小東西認死理,自己轉過彎之前死倔,我這幾趟回的頻繁了些,反而還遭了嫌棄,都快直接不認我了。」
「那你還回?」林聰笑著說。「別回了,晾他幾天試試。」
「那可不行。」許澄陽說。「就是因為我前陣子回去的少,他覺得我在這邊瀟灑的樂不思蜀,覺得我不管他了,我要再晾著,怕小孩天天偷著哭。」
「嚯,弟弟這麼敏感的嗎。」林聰再次失笑。「那你告訴他啊,就說他哥沒回去是在這拼命給他掙錢呢,看他還能不認你?」
「別說,他還真能。」許澄陽也無奈的笑。「 就他那脾氣,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