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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樓上樓下的人來來往往,都驚訝的看著我。我站起身來,腰痠背痛,幾乎都要站不穩,踉蹌的扶著牆緩緩的活動者身體。有個大爺好奇的問&ldo;姑娘你在這幹啥呢。&rdo;我只好笑笑&ldo;忘記帶鑰匙了,等人。&rdo;大爺好心&ldo;到我那等著唄,外頭多受罪啊。&rdo;我實在熬不住了,笑笑&ldo;我再敲門試試。&rdo;說著站起來去敲門,大爺居然仍然好心等著,似乎屋裡如果沒人就會招呼我去他家。我鼓起勇氣,敲了兩分鐘,子清頭髮亂蓬蓬的開門了,見是我,一愣,把門開啟。
屋裡的熱氣和外面的清冷的大反差讓我有點受不住,踉蹌了一下,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子清跑過來晃著我,我醒轉過來,拉著子清的胳膊,哭著說&ldo;子清,我等了你一夜,你為什麼不出去看看我?&rdo;子清一下把我樓在懷裡,吻著我的頭髮&ldo;小薇,我想了一天,我離不開你。我們一起去t市,我們結婚&rdo;我哭著答應了。我當時單純的相信,我愛著他,他也愛著我的,只要有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問題,都將隨著時光過去的。只是那時的自己,太年輕,太簡單,不知道人的情感除了愛情,還有掙扎,還有無奈,縱然一顆心,也會被很多種情愫摻雜著,使得愛情這種感情,往往沒有那麼的純粹。
第一卷 人生如初見,難解前緣孽 第二十一章 再見決絕心淒涼
子清幫我去辦理辭職,跑了好幾趟,馮總不在,簽不了字,單位就沒法轉檔案。那我以後就沒辦法工作。因為所有的單位,哪怕是代理,都會要求轉檔案的,除非是臨時工。已經拖了快兩周了,t市那邊的專案又一直在催,子清只好先走。我答應他等馮總回來簽了字,就去找他。他還是不放心,說要找個朋友幫著辦,我和他先過去,我心裡明白我如果不給子越一個交代,他是不會放我的。我和子清說還是自己辦細緻些,省的遺漏了什麼又得跑回來重新弄。他雖然不放心,但也無奈,只好同意了。
子清走的當天,我給子越打電話,他沒有接。又等了兩天,他才給我簡訊:來我家。我心裡一沉,直到最後,還不肯放我嗎?但是為了以後,我只能去找他。
看到我,他嘴角抽了抽,讓我坐下。拿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他只是抿著喝酒,並不吭聲。等了一會,我只好先開口&ldo;馮總,我要辭職。&rdo;他眉頭皺了皺,抬頭盯著我,還是沒說話。我覺得挺窘,喝了一大口酒,反而嗆了,咳個不停。他才幽幽開了口&ldo;準備去哪兒?&rdo;我咬咬牙&ldo;結婚&rdo;。
他身子一震,走到我面前,捏起我下巴,直看著我&ldo;再說一遍。&rdo;
我梗著脖子,&ldo;結婚&rdo;。他看似痛苦的閉上眼,猛地一把扯開我的衣服。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對自己說:最後一次。
他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狂風暴雨,粗重不堪。他低吼著問我&ldo;你能忘了我嗎?小薇,你忘得了?&rdo;
我忘得了嗎?夢回千轉,叫我如何忘記這一段恥辱?如何忘記給了我恥辱烙印的他?我的前半生,雖無繁花似錦,卻也一片坦途。在父母的驕傲和師長的關愛中成長著。只是出了象牙塔,便開始重重的遭遇生活的磨難。開始體會世態的炎涼。從找工作難,到租房難,到官司難。他似解決了我的問題,卻帶給了我終身難滅的恥辱。
被他侮辱已經出離了我的承受,而更不堪的是我越來越發現自己竟然漸漸卸下了抵抗,甚至有些接受這樣的感覺,而他的偶爾溫柔竟讓我對他有了絲絲渴望,這才是更大的恥辱。
我的教育,我的靈魂,都無法容忍我如此的蛻變。一如他此刻的原始粗暴,卻能挑起我本能的回應。